蹲在浊水河边,手里摘着水草药,眼睛看着青极,脑筋里却想着云槐洞府的仙葩草,那但是神族疗伤的灵药,我刚般出幽林山谷的时候,族长就说过浊水之东的池沼地住着一条母水蛭,让我千万不得去招惹它,更不能踏入她的地盘也就是那片池沼地,我诘问了好几次,族长才说水蛭一族当年不晓得甚么启事被罚灭族。
等他吃完饭,我像平常那般递了块麻布给他拭嘴擦手,然后才理了理衣服,又是悄悄咳嗽一声,面上摆出一幅非常慎重严厉的模样,侧过甚问他:“你都醒来这么久了,筹算何时奉告我你的名字,我救了你,总要晓得了名字才好讨恩典呐。”之前还希冀他像戏本子里的墨客一样,主动提出报恩之类的事,没想过都过了一个月,他竟然连话都不肯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