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雪的声音轻柔，远远地，却仿佛在耳边低声吟诉。
徐子昊也扯了扯计明的胳膊，道：“计兄，你我无妨也临时分开，这个乞丐，是城里驰名的地痞。”
明哲一把推开计明，哈哈一笑，“大爷我自幼在江湖闯荡，甚么场景没见过，就你的这两个小厮，怕连我一拳都捱不下去。何况我这一身的铁骨傲气，敲起来铮铮地响，又如何会怕了你？”
计明的脑海中正一片混乱，下认识道：“我为何要躲？”
计明回身，瞳孔又蓦地睁大，瞧着面前这个语粗鄙，穿戴粗陋的中年男人。
徐子昊迷惑地看他一眼，又瞥了一眼明哲，转而向石栏下走去，因而石栏平台上，只剩下计明一小我。
明哲对身后的一众群情恍若未闻，又或者说毫不在乎，他狠狠将手中的馒头拽了一口，从怀里取出了几两极碎的银子，冲着河面上的浩繁船舫动摇手臂，“嘿！女人们！明天大爷我有钱！”
计明哈哈一笑，将手中剩下的半个一伸手扔进了护城河，笑道：“她们本就是做这个谋生的人，就算是卖艺不买身的清倌人，我进她们的船舫听琴也不白听，我情愿出银子对她们来讲那是功德。倒是你们这些人，站在这等了这么久，一文钱也不肯意出，白白听人家唱了这么久，还隽誉其曰甚么赛诗，这才是玷辱吧！”
明哲微怔，继而大笑一声，一拍计明的肩膀，“你还真是个风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