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肯帮,就不要问,这是奴家的私事儿。”
符衡嘲笑一声“何时轮到你挑三拣四,究竟是何买卖,说来听听,如果伤天害理,有违人和的事情,那是断不能承诺你的。”
熊蟠嗤之以鼻“皎皎是虚唐城主的女儿,虎候家未过门的儿媳妇,有甚么宝贝求不得,要拿寿数来和你做这等买卖,真是痴心妄图!”
“买卖贵乎公允,她既不肯意你就下此毒手,若一个月后她仍不肯意,又当如何?”
说到此时她不由停了一下,满枝摇摆的花儿都静止下来,仿佛沉浸在回想当中,过了好久,她才又开口“当时候三界大战已经序幕,魔族固然局势已去,但仍在冒死反攻,人间到处都有魔族偷袭,他修为太低又爱出头,终被打成重伤不治,他的师父也并不是甚么高超人物,竟然束手无策。我好歹也是个红牌娘子,交游广漠,辗展转转的,终究让我寻到一个神通高超的清修大师,和他达成了一笔买卖。”
此话一出,全部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熊蟠囔道“那如何使得,你真是狮子不怕大开口。”
“或者有人代替她啊,我也不是非她不成的。但是这位公子,我可不敢要你的,你看起来威风凛冽,我惊骇呢。”
她偶然间自称奴家,熊蟠一下子问道“你这模样称呼本身,是青楼出来的吧?”
“必不是伤天害理,有违人和之事。”
“看你的模样,并不是平常的花木精,若被你附身一日可有甚么结果?”
说话间,枝头梢间,密叶深处都冒出了大大小小的花苞,与月光同色,花苞悄悄伸展开来,花瓣一层层地撒开,半晌间就开满枝头。虽是同一株上的花儿,但有的微微待放,有的害羞带怯,有的半开半阖,有的重瓣尽展,或纯或媚,或喜或嗔,竟似女儿家分歧的娇态,一花一画,美不堪收,世人都看得愈发痴了。
“公然是你,她和你素无仇恨,你为何脱手害她?”
“那就再想一个月,归正我已等得太久,不在乎多些光阴,又或者,”月容的声音更加嗲嗲糯糯。
桑珂奇道“你本身是人?不是花木成精?怪不得书上说月容花不是六合间天然发展的,你是如何变成花的?”
桑珂拍拍翅膀“但是我听了半天,还是不明白,月容,你到底要出去做甚么事啊?“
“我没害她啊,只是想和她做个买卖,但她一时想不明白,我就让她安温馨静地想上一个月。”
月容沉吟了一下,直言道“附身一日,减寿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