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魔君倾城却并不是来‘救’秦殊,因为本来秦殊已被魔君倾城命令囚禁,而她的魔后身份当然也随之名存实亡。
鹰凖与竹鼠精自魔君倾城行至他们的身边后,便都是低下头来。而魔君倾城持续说道,“现在的情势是,仙门结合,而瑶华宫手持九件‘十器’,这对我们来讲都是倒霉的…”
两人回到鬼谷深渊上方,秦殊被魔君倾城一放手,她便颠仆在地,她抚着胸口,嘴角已有血迹,但既是如此,还是当即端跪了起来。“魔君…”她带着祈求的语气。
“但是,”魔君倾城俄然面向他的上座,这上座背后是个水幕,这些倾泻而下的水由数个骷髅头的口中流出。“这并不算甚么…”
这竹鼠精此时前来,莫不是为了秦殊讨情?鹰凖暗忖,因为这竹鼠精自秦殊当了魔后便是一向与之来往紧密,他们这是在相互操纵,鹰凖也是清楚的。以是他稍稍以余光察看魔君倾城脸上的纤细神采,并在猜想,就不知魔君倾城会否晓得此事了。
竹鼠精恭敬道,“小的听闻魔君带娘娘返来了…”此话一出,鹰凖便在挑眉。‘娘娘’?他竟是还敢以此来称呼秦殊?
“魔君,我们并不清楚这妖胎之力,如果随便把她插手这蛊毒,不知会否…”鹰凖是觉得最起码要体味清楚这秦殊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不然,就如此等闲就将其插手到蛊毒当中,也不知会对蛊毒产生甚么样的影响。
魔君倾城沉声道,“说…”
魔君倾城嗤笑,只反问了句,“是么?”他昵了眼身边的鹰凖,后者便让魔教徒上前,筹办押着秦殊回到扶摇殿的地牢内。
秦殊被魔教徒架起,但她仍不放弃,“魔君,我真的只是去夺回云水镜罢了,我不会逃的…”她喊叫着,试图让魔君倾城信赖她,并转意转意。
“哦,原是如此么?但夺走云水镜和贞落尸身的人却不是那药人,但那妖胎却要杀她?”魔君倾城执起茶盏,并转了一下,似在看这茶盏,却又似在透过茶盏在看竹鼠精。
“小的并不是这个意义…”竹鼠精并不敢质疑魔君倾城,而他一听魔君倾城对秦殊是这个态度,便晓得这秦殊算是完了,以是他如果不傻,便定不能持续为她讨情了。
秦殊跪着,并拉着魔君倾城的宽袍,似急于解释道,“不不,殊儿并不是想逃脱,殊儿只是想把云水镜夺回。”
“是…”鹰凖低头恭敬承诺道。
“你的意义是,以是本君不该该把这妖胎关上天牢,而应当把这狐妖和宋子持抓来?”魔君倾城幽幽总结而道。
“见过魔君。”竹鼠精自听到秦殊被囚禁后,本就想再看看魔君倾城如何措置这秦殊再说,但现在秦殊是逃窜了又被抓回,他便是想摸索一下魔君倾城的意义。
竹鼠精似恍然大悟,这秦殊或许是因动了杀韶华的动机,才会招致魔君倾城起火。“魔君说的不错,夺走云水镜的是一只狐妖而带走那贞落尸身的倒是瑶华宫弟子宋子持…但那药人确与此事有关,因为这药人因这只狐妖而来,而那瑶华宫弟子宋子持却因韶华而至。”
魔君倾城回到扶摇殿内,便坐在了上座。鹰凖虽有些踌躇,但还是问了,“魔君,不知娘娘…那妖胎…该如何措置?”鹰凖本是下认识地要喊秦殊为娘娘,但现在她已是被囚禁了起来,也就觉得不成再称这‘娘娘’二字,也以免魔君倾城会为此而不悦。
“把那妖胎带到九重塔…”魔君倾城幽幽而道。
“不…不…你们不能如许对我,我是魔后,魔后!”秦殊被节制了妖术,以是她即便挣扎,也是无用,只能被一左一右的魔教徒给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