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乐看不下去了,走到她面前,以一样的姿势和语气跟她说话,“你要有甚么不满的冲我来,不必难堪一个白叟家,不是想让我走么,我清算一下东西就走!”
从衣柜里收本身的衣服时,她感受她的手都在颤栗,但是她不答应本身的眼泪掉下来,哭就代表了弱,下午她已经哭了一场了,以是现下,她不需求,更不想在阿谁女孩面前掉眼泪。
“……”
“程习之!”她绝望地唤着他的名字,痛得声音都在颤抖,“我到底欠了你甚么,你要这么折磨我,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才甘心!”
“我如何样?嗯?是不是想骂我啊?但是你应当不敢吧?哈哈哈哈哈……”女孩对劲又张狂地冲她笑了笑,临出寝室之前,将房门从内里锁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