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柱子吓得差点儿坐地上,连连挥手,“我可不敢要,一个二十文,都成了吃金子了,我可没阿谁好牙口,你留着卖吧。”
被柳氏抱着跳下车,迈着小短腿儿,蹬蹬的跑到了柱子的的跟前,死乞白赖的把人家给拽了过来。
“叔儿,你咋有空出来玩儿了,这会儿都快到饭点儿了。”
“但是,不能不罚,既然是错了。扣你三天的人为。”
“嫂子,你咋来了?平常不是狗剩子兄弟吗?”
“随你的便吧,你就是去找老天爷,我也接着。”
在车上蹦跶着转圈儿玩儿,俄然发明了一个很熟谙的背影。
一边儿唾沫横飞的比划,一边狠狠的掐了一下狗剩子的腰,心说你个傻的你倒是说话呀。卖出去一斤就是一个铜板呢,这多大的好处,但是不能丢了。
不一会儿柳氏跑进了堂屋,一脸的焦心。
正说着,一阵香风打断了三小我的话茬子,“这蛋如何卖?”
“他想要多少钱。”
“穷鬼,你咋不去抢呢?”那丫环用手帕闪着风,那眼角儿斜着丝丝。
现在的产量但是不小了,因为花菇的叔伯哥哥们去帮着收蛋,明天连鸡蛋鸭蛋带鹅蛋足有六十斤呢。文山长的货还没送过来呢,一来气候热,二来人手还没挑好呢。
这年初儿人还科学,人们也没啥文娱活动,没事儿尽传闲话了,那些船家更是不遗余力的帮着鼓吹,都收了丝丝的好处了,一条船一个月给十文钱。多是未几,但是白给,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谁不乐意。是以想卖的不好都难。
“哎。”柱子叹了口气,“我们店主不想开了,想把店铺兑给我,可我哪有那么多的钱那?”
“凭啥呀?”二梅子顿时就蹦了起来,“我不就多说了两句话吗,也没形成啥不好的结果,你咋还这么不开面儿呢?”
“你好大的狗胆。”
“好嘞。”
“丝丝,我错了,我。”嘴快的狗剩子媳妇儿二梅子抢先开口,“丝丝,嫂子不对了,我跟你发誓,我今后再也未几嘴多舌了,我真没甚么坏心眼儿,我没想到那邹婆子那么不讲理。”
这些小行动,丝丝当然看的清楚。狗剩子是个实在人,脸憋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