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上天,俞希音就平静多了,稳稳地飞在他们身后,偶尔也会往下扫一眼。
这家道观很小,占地不过五六亩,只得一间大殿,两进院子,估计也就能住十来个道人,看门口的标记,是个丛林观。
俞希音惊奇:“此地离玄渊观还没一天的路程,这老道有这么大的胆量,敢算计我们玄渊观弟子?”
到了晚间,广宁子派人来请,说是宴请他们,灵玉和俞希音都推说身材不适,张青书三人去了。
“鹿角茸?我们要汇集的质料里有这个吧?”俞希音问,“青书师兄没承诺?”
张青书道:“我们师兄妹有事要办,路过此地,天气将晚,是以寻个处所挂单,还望道友行个便利。”
张青书说:“刚才广宁子说,四周有个乌龙潭,长有鹿角茸,分量很多,不过四周沼气丛生,有很多香花毒物,他但愿与我们合力,入内一探,获得的鹿角茸对半分。”
“程师妹,感受可好?”空中风大,张青书冲她大声喊道。
不过,她向来胆小包天,很快就适应了这类感受,镇静代替了严峻。
她赶紧差遣纸鹤,飞到俞希音中间:“俞师姐,你还好吧?”
灵玉扭头去看,就见俞希音落在前面,神采发白。
灵玉附和:“师兄说的是,如果成了,都是我们着力,不成,不利的是我们,难怪这老道一向吹嘘我们,好听的话跟不要钱似的!”
闲谈了一阵,看他们谈兴不高,广宁子识相地安排他们去歇息,不再东拉西扯。
张青书上前叫门,观中仓促走出来一个道童。
道观小,客居也少,他们五人,只得两个房间,分男女各住一间。前提粗陋,他们也没甚么幸亏乎的,略微打理了一下,各自调息,规复体内真元。
灵玉翻开门,看到他有些醉,忙让出去,倒了杯茶:“青书师兄,如何了?”
灵玉等五人纷繁起家,客气地回礼:“见过广宁子道友。”
张青书撇撇嘴:“俞师妹,别把人想得太好了,现在大难临头,三大道观顶在前头,谁晓得能不能撑下来?当年改朝换代,白水观如许的天下第一观,都能在几十年间式微,何况是如许的惊天大祸。”
如此飞了大半天,下午申时,五人就下了纸鹤,找家道观挂单。在天上飞固然过瘾,可压力实在是大,轻易疲累。
广宁子摆摆手:“不瞒几位道友,老道也是早上才晓得此事,恰是贵观传来的讯号符。”说着,愁眉苦脸,“唉,天柱分裂,大难临头,我们也被分拨了很多任务,正头疼呢!”
灵玉点头,眼睛发亮:“还不错。”
道童接待他们在偏殿坐了,上了灵茶,跑去请师长。
张青书摇点头:“这道观连他在内,也就五个修士,此中大部分都是二三层修士,跟他们合作,岂不是都是我们着力?再说了,这里离渊城不远,乌龙潭不是他们的财产,为甚么没人来采鹿角茸?此中必然有甚么伤害,这老道在哄我们!”
“张道友说的不错,这不,我们道观筹算出动大部分门人,好为修补天柱添一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