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阳伯见牛凡真的信守了承诺,一瞬冲动,差点手舞足蹈起来,枯木逢春的机遇未几,枯木逢第二春的机遇更未几啊,这已然是他可否固结元婴的第二次机遇了,如果再次错过,会遭天谴的。
“不说拉倒。”牛凡佯怒道,和这老龙相处,毫不能让步和姑息,不然绝对是蹬鼻子上脸,让对方气势越来越放肆,被吃得死死的。
严阳伯赶紧停止了掐诀,心道:“看来我严阳伯明天是走了大运了,宝贝接二连三的来,这莫非是上天都要帮我固结元婴?”严阳伯想到此处,因宝珠被毁的肉痛一扫而空,连身上所受的伤痛之感都不那么疼了,他本觉得机遇断绝,却没想到另一份机遇接踵而至,心中的冲动可想而知。
牛凡确切没有诓他,牛凡有那么美意?
顷刻之间,鬼头的度爆至顶峰,仿佛统统的潜力都被逼出,模糊要从骨叉内离开而出,鬼头前面的黑雾被拖得又细又长,像是一根拉紧了的皮筋。
严阳伯不敢怠慢,赶紧一个回身疾退,手中开端掐诀,他晓得要收伏这骨叉怕是要费些工夫了。
一念及此,牛凡赶紧催动火翼猛地多扇了几下,但是他现在的度已然达到极致,连脚下的飞梭都因他催动灵力太过,一瞬呈现了颤抖,似模糊支撑不住,他不由有些急了。
牛凡内心有了底,仍旧不敢有涓滴粗心,拼了命的向着先前宝珠到临的方向飞去。
牛凡一瞬了然,不再和龙烈废话,而龙烈则是一摆广大的粗麻布袖,在身前绕了半圈,双掌平放于盘坐的双膝之上,稳坐垂钓台,见牛凡不再窥测于他,龙烈的面上不自发地挂上一抹邪笑。
龙烈倒也干脆,假装皱起的眉头放缓,斜眼傲视道:“就晓得你小子没那么轻易被骗......”随后斜着嘴从鼻子里哼声道:“......也不知明天如何了,天上净掉些宝贝。”
“我这就停下,小家伙,你千万别碰宝贝,鞭子也不要碰。”严阳伯赶紧说道,同时节制脚下宝镜停在原地,他想追上牛凡不难,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但他真的怕将近到手的宝贝,又和前次一样被牛凡给毁了。
“还好避的早,如果再近一点,怕是会被那些鬼物咬上一口。”牛凡暗自光荣,先前筹办用鼠鞭节制一番黑骨叉的设法被抛诸脑后,不然现在鼠鞭就该改称秃尾鞭了。
龙烈见猎物中计,憋着欣喜之意,说道:“老夫现在帮你,但你要承诺,将来要酬谢老夫,如何?”
但只是一瞬过后,严阳伯俄然现一丝不对劲,他从骨叉上面感遭到了一股浓浓的歹意,那骨叉竟有着灵性,仿似活物,九颗鬼头一阵扭转扭曲过后,合而为一,那凶暴之气劈面而来,连严阳伯都一瞬悄悄心惊。
但这对鬼头来讲已然充足,不影响鬼头进食大餐,那一瞬的爆之力,极其可骇,严阳伯不自发地打了个激灵,暗叫不好,晓得要吃大亏了,偏又闪之不及,他手中掐诀仍在持续,不舍间断,只好一瞬夹紧了大腿,护住本身的宝贝,来个逆来顺受。
牛凡一眼便看破,龙烈那故作难堪之状有些子虚,但还是问道:“甚么前提?”
声音哼的有些小,仿佛不太欢畅,但尺寸拿捏的很好,恰好让牛凡听得清清楚楚。
看到宝叉仿佛有投怀送抱得趋势,严阳伯更加冲动了,心道:“看来这宝贝真的和我有缘啊!”
严阳伯的手又开端颤抖起来,有几块青紫色淤痕的脸颊,顿时升起一抹红晕,但又转念想到:“宝珠被那小子用火烤坏了,此次可不能由着他胡来了。”动机一起,严阳伯不由开端担惊惊骇起来,赶紧拉尖了嗓门冲牛凡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