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竹书蓦地一愣,断绝干系?老奴?他向来没想过会有修士认他为主,但他之前是读书人,双手不沾阳春面,倒是风俗有个下人帮他打理统统,这类风俗直到他踏入修仙一途才改了过来,现在想想,倒另有些记念,他并不是记念教唆下人干活,只是记念有小我能一向听他啰嗦。
可周竹书还是看出和听出一些猫腻出来,特别是上官逸再次向他求救,周竹书有那么一丝恍然大悟,不过他还是感觉这对师兄弟干系过分庞大,有些出他的了解。
甘师弟目中的古怪一闪而过,而上官逸则早已怔了两怔,就在这时,周竹书道:“上官道友,你师弟已经给出了承诺,由他照顾你,自是比我这个外人好些,你就放心好了。”
这么浅近易懂的事理,周竹书还是懂的。
甘师弟俄然嗤笑一声,道:“我说了,你会活得很好的。”
上官逸怕本身被甘师弟给玩坏,就像他本来具有的那具干尸一样,被折磨得已无涓滴自主的意志,只剩下残暴和残暴,整日和那些恶臭的尸虫搅在一起,彻完整底变成一具连行尸走肉都不如的恶心怪物。
上官逸苦笑,道:“可我终归没对你动手。”
甘师弟呵呵一笑,对付像周竹书如许的人,太轻易了,也不必横生枝节和对方杠着来,道:“这是天然,他再如何说,也是我的好师兄,亲师兄,我必然会好好待他的。”
想到这里,上官逸头皮直麻,牙齿高低颤击得咯咯作响,面色惨白。
上官逸感到一阵激烈的惊骇,他第一次感觉活着比灭亡更可骇,他晓得甘师弟必然会说到做到,让他想死都死不了,且他本身之前常利用的那些体例,必定会施加在他身上,让他痛不欲生。
一股深深的绝望在上官逸头颅内升起,如果能够的话,甘师弟现在让他做甚么他都情愿去做,唯独不要去虐待和玩弄他。
上官逸眉毛被揪得生疼,脸上比哭还丢脸,他最惊骇的,还是到临了,可他还是挤出一丝奉迎之容,哭着嗓子道:“好师弟,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