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我在心间想了好久,得出一个答案。妖是一种能够吃的东西,就如我是瓜,也是能够吃。不知他是甚么味道,想着这般,我双目敞亮的看着他白润的脖颈,一笑暴露八颗牙齿,头一伸,精确无误的朝他脖颈就是一口咬上去。
仙,莫非就是仙界上的神。我一边想着,一边思虑他们的话。想来也不对,我生在妖界中,又怎会是仙。我当真思虑我到底是甚么东西时,一名小妖一惊一乍道:“小瓜许是半仙,只要尽力修仙,方能成正仙。”其他小妖附和的点着头。
人间有一种痛,挥剑斩情丝,恰好执剑却斩不下。
“哦。”待他们散去,我环顾四周,青山绿水,明丽如阳,天上飞着其他小妖,我也学着他们腾飞。手一伸,差遣念力飞升,咦,我当真是有做妖的潜质,学飞如此之快。我低头看着底下妖物,欢畅翱翔空中,一个扭转,来回飞了几遍,过了把翱翔的瘾。
“你是甚么东西?”在猎奇心的差遣下,我忍不住问他,匪玉荣如白玉般的脸刹时黑了又黑,转而又规复白润色彩,他压抑住肝火,浅笑道:“我是妖。”
我缓缓展开双目,四周张望了下,如夜黑的墨色长发散落,我往火线的妖皇撇去,他这才缓过神来,双眸含着泪水冲动的看着我,我挪动步子向他走去,浅笑道:“我是谁?”“哈哈哈...”他欢畅的大笑,指尖一点,一套花色衣裙落在我身上,我欢乐的看了看本身,这便是衣服罢。
这年初比较奇,妖界爬墙藤蔓上,结的竟是青瓜非花,一结便是百年不落。妖皇匪玉荣的行动更是前所未有的奇,抛下妖界大大小小之事交予别人措置,本身倒是悠哉悠哉守着生果,每日对生果有说有笑,但是吓坏其他很多小妖。与此同时,仙界近百年也是纷繁扰扰,帝君抛下奏折给帝后措置,本身独守一株青稞,可想而知其他神仙以为这是多么荒唐之事。说来,魔界也未能幸免,产生一件不大不小之事,这个魔尊殷琼辉啊,将职责放权别人之手,本身反倒去尘寰清闲作乐,醉生梦死流连忘返烟花之地,淡定的很,也不怕别人这时趁虚而入灭了他魔界。而人间,倒是十年未落雪,黑夜的月光比白天还要亮光些。
注释:
匪玉荣鲜少教我神通,普通教我的,也只是些根基知识。比如,换物或变身别人等,这些根本知识我还是学的挺好。一会儿便做丝瓜,一会儿变作南瓜、冬瓜、西瓜等。除却神通,其他文明,他也是细心的教过我一些。但对于那些文明知识,我还能记起的已很少,像是作为人,要吃喝拉撒、走路、待人要有规矩才是好孩子,不能像做瓜一样赖在藤上荡秋千。
门外久久未传来声音,我翻开门看去,大师兄与师姐都已分开。我赶紧施法归去夕品山,刚飞出屋顶便被结界弹返来。我猜想,这定然是大师兄下的结界,但他们这时的拜别,定是因为产生些甚么事。我尝试几次以后,终究翻开结界飞回夕品山。茅舍中,空无一人,我儿与伏端贤都不见踪迹。
我像是遭到他们的轻视,凝眉道:“我们同是妖,为何要说我是怪瓜?”小妖的答复实在另我惊奇,他道:“你不是妖,妖披发的色彩为蓝色,你的色彩为纯红色,怎会是妖。”我低头细心看看本身身上披收回如有若无的红色光芒,又看看覆盖他们身上的蓝色光芒。好生奇特,我怎会是此种色彩,莫非我真是怪瓜?
黎邃徒弟不知是何时返来,大师兄与浮沫也都在,唯独不见我儿。冥王与夜王迫于伏端贤同黎邃徒弟,为保命化作天涯两颗星宿,九重天上一声巨响,我昂首看去,妖皇匪玉荣与魔尊殷琼辉被伏端贤打下尘寰并停止千年封印。接着,伏端贤一身白衣好像天人,从九重天上掉落银河,我惊声呼道:“夫君。”便一头往银河里扎去,紧紧抓着相互的手,被水烧的飞灰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