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这几日一心只在研讨仙草,不急于修仙。
说着往本身房间一蹦一跳走去,我又是干笑了几声,自言自语道:“我要不要奉告她?”又一想,道:“可她想要那颗心的*是那样的强,我怎能夺人所好?”又是一想,道:“可我是身不由己呀?”我埋头边走边说,厨娘不知何时走来我面前,道:“蜜斯,在说甚么身不由己?”我昂首看向她,道:“没甚么。”说着绕开她走去房间,只见狸猫伏在床上安睡。
过了会儿,狸猫嘴里叼着一颗红色的心,我惊奇的跑去,这狸猫,莫非是那仙草的有缘人?待细心一看,那的确是颗心,倒是金丝鲤鱼的心。那心,我怎收。狸猫,还是吃了忘生的狸猫,不是那碧水。
这几日,以传染风寒为证,再拖得几日光阴。凝静在忙着修炼,徒弟在大药阁中炼制仙草。影象也在退化,垂垂健忘很多平常之事。狸猫跟着我,常常渴的‘喵喵’叫。我拿文房四宝在纸上一挥,记下每日要做之事。为这事,我特地跟从师父学得几个字。巳时:给狸猫喂水喝,本身也喝水;中午:去晶阁找凝静修炼仙术;申时:去识字;酉时:给狸猫喂水喝,本身也喝水;亥时:睡觉。贴的桌上,房梁上、房柱上、床上、打扮台等......,到处都是。坐在桌前,看着蜡烛上跳动的火苗,脑中一片空缺。
我拿起凝静手中花朵,道:“可真是鸳鸯。”厨娘一怔,看动手中折花,如有所思道:“鸳鸯,我的名字是鸳鸯,巧得修为,健忘姓名。”世上统统偶合之事加起来也没有这事偶合的巧,她晓得了她的名字,我也便拉着凝静往大药阁走去,凝静道:“你安知她的名字叫鸳鸯?”我掩面嫣嫣一笑,道:“说来,这也是偶合,我本来说的鸳鸯,指的是那鸳鸯戏,却一语点醒她的影象,得知了她的名字。”话说罢,“两位蜜斯。”我们回过甚去看,厨娘追来,她道:“两位蜜斯,你们知我名为鸳鸯,可知撇下我单独成仙的他。”说着语气垂垂下落,最后一句话,我想了会儿,方合出她的话,她道:“他叫甚么名字?”她一心只道他是朋友,也一向唤他朋友,却不知这朋友是谁名谁?
我揣着满腹苦衷,凝静不解道:“有缘人?”徒弟将仙草放入蓝色宝盒中,道:“这是先夺天机看到的东西,若被别人抢先一步看到,这还未开启的仙草,又将伤害。”我伸手触摸仙草,却被触电般的弹开,徒弟从速将仙草收放在袖口中,道:“锦芯,你抱着甚么心触摸的仙草?”我一惊,不成否定我很想要这颗心,但又不得说出,只是浅笑道:“徒弟,我方才是想着如何将这仙草煮了更好吃。”说着舔了下干渴的嘴唇,咽了把口水,故作垂涎三尺的模样。凝静笑道:“哈哈,锦芯,这仙草不能吃的,它是一颗聪明的心,要有有缘人方能转化用心。”
又是一日,昨日回山,我未再见徒弟,‘喵’狸猫跳来我面前,我将它安排在腿上,道:“碧水,你可知我落空心,想要一颗心的痛苦?”它又是一声‘喵’,我笑道:“我就知碧水晓得我的情意。”我绕着狸猫的痒痒,道:“碧水,你给我将心取来,可好?”它跳下空中,大摇大摆往外走去。
“说的是一段鸳鸯戏。”我看着厨娘的一举一动,无不是一个淑女所为,只是模样有些不似淑女,她清楚的传达给我不一样的模样,只是,恍惚不清。凝静拉着我手指,悄悄旁观自言自语的厨娘,道:“何为鸳鸯戏?”凝静不知这此中干系,又安知我说的鸳鸯,便道:“在我识字那期间,偶然在书中见到一种鸟,至始至终,只愿得一民气,白首不相离,故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说法,那鸟,便是鸳鸯戏中的鸳鸯。”凝静方知何为鸳鸯,却又道:“何为戏?”我笑道:“一小我的戏,一场独角戏。”说着提起脚步持续前行。惊了厨娘,她停顿下折花,再折一二朵,淡淡道:“两位蜜斯可喜好折花?”凝静一手握住花朵,将鼻尖凑上前,道:“好香的花,你折的当真是花?”厨娘浅笑着点头,再折下一朵,道:“折的不是花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