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良话未说罢,被凝静一声叱呵止住。听了元良那话,我们也了然他在笑甚。就这般,这场都雅的苦战转化了工具。凝静怒瞪双目,接着道:“元良,你个偷鱼贼,放肆甚,说来,我这与同门师兄妹计算的主,无伤风雅,你那偷鱼贼的名号,可真是响铛铛呢,若挂出去,不知要为多少神仙嘲笑。”
但见他神采由白转青再转黑,一绕三变,元良一时没了接下去的话,徒弟站起家,玄色瞳孔看着他们,浅笑道:“好了,莫打闹了,是时候该打坐了。”
徒弟起家走去他面前,佛尘在他面前一挥,他便醒了过来,徒弟问道:“我方才讲授了些甚么?”他踌躇会儿,道:“在讲帝君所经历的灾害。”徒弟持续问,道:“是多少灾害?”他又是踌躇了会儿,道:“是一千四百七十灾害。”凝静对劲的看着他,徒弟道:“是一千七百五十灾害,你去禅房面壁忏悔七日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