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忽听内里远空中传来轻微的飞遁之声,固然离着尚远,声音又轻,若非楚天秋神功已成,这飞遁声听不出来。随又听那飞遁声竟直奔金银而来,到了上空,遁声一敛,径直向谷里降来。
银使者也在一旁连连赔话。
银使者待金使者话语一停,便迫不及待地接着说道:“当时冯家还不肯意走呢,是我二人哓以短长,这才没法举家迁走。我二人还送了他们好些金银,充足他们一家今后的糊口了。”
楚天秋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将脸一沉,喝道:“你俩怎还辩论胶葛个不休,倒是出了甚事,快快说来。”因内心焦急,见两人还再吵个不休,内心火起,只是强忍着没有发作罢了。
金使者将眼一瞪,气得髯毛翘起老高,哼声道:“这又怎怪上我了!”
楚天秋道:“数月前我返家探亲路遇此处,本欲与众亲一晤,不料见到冯家已成一堆灰烬,一家四有更不知存亡如何?本想你俩离冯家较近,当知原委,可到谷外却见雾锁云封,喊你二人又无回应,没法之下只得拜别。”顿了一顿,又道:“此前环境甚是变态,却不知出是甚事?”
楚天秋神采一正,说道:“我此来本是有事有问你二人,恰碰到你二人给妖人围攻,也算恰合。现你二人都不要再辩论,听我问话!”
楚天秋见状,内心一沉,既气不得也恼不得,口里说道:“你们劝他们搬走,却又怎不问去处呢?”
金使者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正要辩驳,楚天秋听了银使者说了一大通,却一句也未说到正点上,气急坏败,终究忍不住了,暴喝一声,道:“开口!”瞪着二人又道:“你俩怎还胶葛不休,我想晓得冯家四口现在存亡如何?你二人却尽说些不着边的话。”
“这一日我二人正在谷里练功,忽都心血一动,好似有甚事产生普通,想起华山老祖之戒,我二人灾害当在近期应验。当时我二人谨慎防备,为恐有甚疏漏。当时金老儿便提意,将全谷封禁起来,我二人既不出谷,外人也绝进不来。若当时不听金老儿之言,仆人刚巧赶来,两边会了面后,也不会有些次惊险了。”随又指着金使者说道:“你说,这莫非不能怪你吗?”
冯家先平贫寒,家里也无一件值钱东西,既然举家搬走,手里又有了很多金银,只将一些随身之物带走,其他的东西,一件也未带,轻手利脚,走得甚是快速,当天便走了。
金银二使吓了一颤抖,不敢再吵,怔了一怔,金使者谨慎隧道:“本来仆人是担忧冯家四人的安危呀!”随即一笑,又道:“也就是在数月前,我二人觉到有难来临,想到离谷甚近的冯氏一家,恐遭到涉及,故当时便叮咛他迁走了。”
金银二使听完,都是神情一肃,侍立在楚天秋两旁,听他说话。二人本长得又矮又怪,这般寂然以后,更加显得风趣好笑。
楚天秋见苏卿俄然来此,先甚觉不测,先惊后喜,忙即抢上前去,口里说道:“卿妹怎会是你?你又怎找到这里来了?”
楚天秋怔了怔以后,叹道:“这事你二人本做得没错,我又怎会见怪你们呢!”
苏卿本听楚天秋提及过金银谷收伏金银二使之事,此时端的见面,却不想二人竟生得又矮又怪,又心知不成以貌取人,故也不敢小觑。
金银二使却还未听到洞外已来了人,听后都是一惊,说道:“莫不是又是那妖人搬来援兵了吧?”
金银二使见到楚天秋端的活力了,内心一凛,不敢还吵。遂听银使者道:“这件事说来甚是简朴,若论起来倒是金老儿的不是。这话还得从数月前提及,当时我二人自主人拜别以后,遵守华山老祖之戒,不度过最后一劫,毫不敢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