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应了一声,利索地撮了一些茶叶放在一只碗里,然后加上开水,双手端着热气腾腾的大碗茶,放在了苏卿面前的桌子上,嘴里歉然道:“老朽这是小本买卖,没有茶杯,只能用碗,还望女人包涵。”
苏卿自小便温婉和婉,对父母更是百依百顺,从不违忤。只因在那一夜里,她与楚天秋互剖心迹以后,情素愈深,对楚天秋的思念亦更甚。
苏卿在世人目光的谛视下,俊脸发红,内心着慌,低着头慌不择路地走开了。一阵疾行,直到路上行人见少,她这才放慢脚步。如此一来,苏卿恰将方向走岔,去长安应向西北方,而她却走向了西南边。
苏卿内心叫苦,暗道:“虽现在是白日,归正附近无人,不如我先驾遁飞翔一段路,寻到落脚处再说。”想罢,遂驾起剑遁,化作一道白光,向前疾飞而去。
那老头说了声“慢用”后,便走开了。
华山老祖之以是没有在苏卿走后立即拜别,便是算出狐女要来此寻女,故才在此多逗留了月余,为得是将动静告之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