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苑轻声笑道,“不然如何?量他们也寻不到我这处!”说着,抡起手中的酒坛,一饮而尽,“如何?这酒滋味不错吧?”
离苑哈哈大笑,不觉得意,“我生在这六合之间,千万年来做事只凭本心,管他对错?这世上之事哪来那么多是非对错,都是谁定的端方?谁说的是非?往昔天界道统之争便是要争个高低对错,最后到底是权势大些的占了上风,甚么是对?甚么是错?这世上可真有个定论?”
怀瑾吃紧辩道,“你怎如此说?他与你命定三世,哪是说断便断的,月老的姻缘殿上都刻下了你们的名字,这还能变?我叔公寻了两万年,好不轻易才从循环当中寻到你,你怎能如此薄情寡性?莫说他不嫌弃你男人之身了,就是他嫌弃,你也该经心全意只对他一人好!”
离苑靠迩来,靠在炼缺背上,眯缝着眼低声吟道,“那便请你替我取个酒名吧?”
炼缺摇点头,道,“你醉了,离苑……”
此中一名男修道,“本日归墟海兽反叛,扰乱很多北域,东域远洋的岛屿,乃至到岸上反叛扰民,非常猖獗。”
“你……”炼缺非常无法。
本来不叫忘尘
离苑道,“既来了,就不肯意旅游我的重黎殿吗?这但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遇。”
“嗯……哼!”炼缺哼出两声表示附和,“这是何酒?为何光彩鲜红?”
他大为焦心,不知留云当今下落,若海中妖兽反叛,去了这么些修士前去擒拿,一个不甚,若将留云捉了起来,教他如何是好。眼下,他只想尽快去到灵蛇岛下到海底细心探视一番。
他二人正迷惑着,不远处来了四位修士。
炼缺感激道,“多谢!”
“我也不知,我几年前来时,还是一片平和气象。”
待二人飞离赤水,怀瑾拍着炼缺的肩膀问道,“如何样,本殿本日的女子打扮是不是非常都雅?”
“我们四人奉了门中号令去归墟擒拿反叛海兽。”那男人答道,“事发有些俄然,眼下也没偶然候与道友细说,就此别过了。”
炼缺又拿过一坛酒,猛灌上一口,却舍不得吞咽,享用着酒汁中的醇香在唇齿之间缠绵回荡的感受,“你性子狂放,做了这么些祸事,却总将任务推到别人身上,还这般理直气壮,真是人间少见。”
两人争论不下,最后只得依了怀瑾一道前去灵蛇岛。
“本来如此,”炼缺喃喃道,“敢问你们四人这是去何为?”
炼缺可惜道,“此酒性烈,晨颜虽好,却过分旖旎。”
离苑轻叹一声,“谁知今后另有没有这个机遇……”
本身乐得要死,感觉好傻好傻
离苑先前还一脸慎重,转而就挑着眉嘲弄道,“你与我这般靠近,和我客气何为?”
炼缺从未见过如此直白的女子,点点头,“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