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斩想来,与其让那名男人受尽痛苦而死,倒不如给其一个痛快,这也不失为一件善事。
“这人间哪有甚么理所该当,鄙人今后必会想报的。”宇文中阳神采慎重的道。
兄弟二人修习了神通以后,当即返乡,将邻近几个县的豪绅,和与之勾搭的官府衙门尽数灭门,为家人父母报了这血海深仇,时至本日,他们对于那些逼迫费事的暴徒,还是有着难以健忘的深痛恶极。
而那娇淫花的娇躯在前一刻便栽倒在地,双眸圆睁,檀嘴微张,已然没有了气味。
本觉得二人中会有天闲散刃,或者是郑奉,但在看到面前二人都是陌生面孔后,当即心生不好的预感,筹办调头就跑。
就在此女张口要些甚么的时候,白斩俄然身形一个恍惚消逝不见,当他再次现身时,已然来到了床榻之前,撩起那粉红色的纱帘,从床大将一枚储物袋摄取了手中,神识一探而后,暴露了对劲的笑容。
这时二人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心中是后怕不已,如果郑奉言语不实,他二人恐怕就得命丧于此了。
白斩见此嘴角微微一扬,一道绿芒从那人的腹部丹田处贯穿而过。
但是,他们这一看不要紧,当见到是与本身共处了数年,乃至十数年的火伴所收回的惨叫后,当即面色惨白非常,他们那里还不晓得这是被外来修仙者入侵了。
一刻钟后,当宇文中阳完整的规复过来时,神采难堪的对白斩一抱拳,诚心的言谢道:“刚才多亏了白兄,不然鄙人恐怕早就成了花下鬼了。”
宇文中阳当时被迷香沁心而至,有些失态,但其神智多少还是有些复苏的,一想起当时本身的丑态,就恨不得当即找个洞穴钻出来。
弹指之间,其身后的床榻连同二人的尸身便被化成了一堆飞灰。
此人的惨叫声回荡在全部山谷的上空,凡人农夫不明以是,还觉得又是哪人获咎这帮暴徒,受罚时所收回的惨叫声。
二人相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白斩神采黯然的摇了点头,一闪身躲过了此人的乱抓,神念一动,飞刃便将那名男人的头颅割下,又放出数道魂丝将那娇淫花的尸身卷起向后一抛,扔在其身后的床榻之上,随即放出了一个火球朝身后弹去,便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像宇文兄弟二人,就是费事的农户出身。
获咎的本地豪绅,邻里也不敢相帮,兄弟二人没有体例,唯有远走他乡,寻求生存,若不是他兄弟二人福大命大,被一名鬼修看中领入修仙之途,不定早就饿死他乡了。
娇淫花见宇文中阳欲火的眼神时,掩嘴喋喋一声媚笑,而在见到白斩眉头紧蹙的模样时,心中不由‘格登’一下,神采顿时暗淡了几分。
他们不敢昂首看,但那些修仙者却被这声荡气回肠的惨叫声吸引,纷繁立足张望。
白斩不觉得意的一笑道:“宇文兄不必如此,这都是理所该当的。”
紧接着,白斩只感觉面前一花,当规复普通时,已经来到了溪谷以内。
接下来,二人来到了溪谷东南边向的边沿地带,这里就是郑奉所的法阵最亏弱的部位之一。
白斩没有去看娇媚妖娆的女子,在看到那床榻之上瘦骨嶙嶙,一脸满足模样的男人时,不由神采一冷,随即想起了在灵田中的画面,不知他们是因为被那娇淫花吸干了精阳而至,还是因为耕作劳苦而至。
下一刻,数十道魂丝一卷,将其卷到了白斩的面前,一道灵力注入到其腹部的伤口处,接着就听到了此人的一声惨嚎,本来是白斩脱手如电的将其双臂拧成麻花,让其收回了撕心裂肺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