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晕乎乎的钱官姿从地上拉起来,接下来演出“小王飞刀”,让钱官姿头顶着一个木头小马站在围墙前。而我站远到观众当中,用手巾蒙住了双眼,又将雕镂小刀从刀鞘中取出。
蒙着眼听到钱官姿怕得要死地喊:“少爷,你肯定真的不会扔偏?”
我拉住想要揍小兵哥一顿来泄愤的钱官姿,冲兵哥喊:“报上名来!有种单挑!免得伤害无辜!”
“那是时候阐扬你那丁点感化了。”
我让它们在观众之间飞来飞去,使得现场好生热烈。
流落他乡,身无分文,还被官兵追捕,人间悲剧啊!
不过下一个杂技演出本来就没筹算用到她。
TNND,沦落到这类地步,都怪那两个冒充我和钱官姿的假货!如果被我见到了,非抽死不成!
“内里有个渣滓桶,本身翻翻看有甚么吃的吧。”
钱官姿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猛地一拳砸到墙壁上,顿时砖尘翻飞,拘留室的墙壁破开一个大洞。
我对观众挥了挥手,大笑几声地走过来将小刀和小马捡起来,钱官姿倒是俄然抱住了我的大腿哭喊:“少爷,我不用饭了,不要再拿我来耍杂技了好不好?”
“七成?!”
钱官姿牛头不答马嘴地回了一句:“少爷,你终究把我当女人了。”
我瞟了眼钱官姿,用手比划了一下,“有墙有这~么厚,你行吗?”
必必要去弄死他们!
我也不废话,开端筹办演出第一个节目。
“哼。”
“包在我身上!”
只闻声小刀插中了某物,顿时四周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我就晓得没扔偏。
我摇点头,摸着下巴当真地考量:“这贱货先不管,在这里脱手闹大了就费事了。现在最首要的题目是,我们俩的身份被冒充。如果那两个冒充我们的只是骗钱还好,不过竟然冒充湘南大皇子,我感觉这事有很大题目。”
哥有技术,流落他乡,身无分文,不去偷不去抢想顿时赚到钱用饭的话,只能靠耍杂技了!
“杂技!”
我用手扇走灰尘往外一看,内里不知是南都的哪条大街,街上的路人都站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着这边,在墙壁前面摆着蔬果小摊的大妈被墙壁炸裂给吓得瘫坐到地上。
“哦,哦。”
“少、少爷,你可别砍偏了......”
围观的路人聚精会神,看来都对我的下一个演出充满等候。
蹲下来,众目睽睽之下当场掀起一块半小我大小的石板,压到钱官姿的身上。又拔出清姬,对仿佛有点等候的观众喊:“各位可看好了,这块是辅在地上的硬石板,可不是那些江湖骗子做出来的假石板,绝对没有做任何手脚。我现在就用这把剑,给大师演出‘胸口劈大石’!”
......话说我也有点饿了。
我从小葫芦里引出一股清流,让水流在我身前转了个圆圈,没有见过这么奇异事情的观众顿时惊呼起来,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钱官姿还肝火未消,抬着拳头喊:“少爷,我现在就把这破门砸了,把他捉返来揍一顿如何样?”
围着我们的兵士见白鹤要跟我单挑,都拉开了点间隔,又把猎奇的路人驱走,看来这小兵哥很喜好跟人比试。
但是就在这个关头的时候,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城管来了!”,一大队官兵呈现在人群前面,提刀持矛把人们遣散,当中的一人恰是把我和钱官姿骗进拘留室关起来的小兵哥。
我来湘南但是为了当皇子的,趁便对绿蔷薇婚事尽我承诺,打消或是延期。哪曾想到会惹上这些费事,如果早想到的话我就不返来了......还是要返来,那两个冒充我和钱官姿的家伙如果做了好事,到时这笔账岂不是算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