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修一声轻叹,将李长歌的思路拉回,只听他开口道:“你可晓得,舒慕白本就是地榜之人?”
开口那人摇摆着脑袋,“随后不知怎得,东圣阁传出话来,不但不计算李长歌的大逆不道行动,任其清闲安闲,反倒是派出弟子缉捕的掌律阁老被东圣阁白阁主一番怒斥,随后白阁主他白叟家亲身发话,言道李长歌永久是东圣阁的弟子。”
柳师兄天然就是柳云修了,提及来就巧了,原本身无分文的李长歌,却好巧不巧的遇见一样前来青州的柳云修,说巧是因为柳云修也一样是为地榜而来,说不巧则是因为柳云修本也是循着李长歌的行迹只不过正幸亏这九鼎城中相遇,有了这么一个大族后辈在身边,李长歌天然不须在为银钱的事情忧愁了。
只听又一人道:“要我说,我们青州除了慧剑门,冷月刀宫的传人董宣昭天然也是那地榜有力合作者,刀如新月,冷若凝霜,那一柄凝霜刀但是天机阁神兵榜上驰名的利器,有此刀互助,想必那董宣昭天然能够等闲获得一个排名。”
酒楼大厅与二楼当中自有很多客商、武林人士堆积在一起,泾渭清楚,酒楼当中甚为喧闹,很多相互熟谙之人堆积在一起,高谈阔论聊一些趣事。天机阁地榜重订,天然也是世人的谈资之一。
围观世人纷繁开口附和,“不错,我们且不说远的,只说我们这方地界上,青州慧剑门的一字电剑传人虚怀若,江州慕容家的慕容轻侯,并州大罗派的江左道,崇州雷心堂传人,有哪一个不是江湖上赫赫驰名的年青豪杰,都是地榜排名的有力合作者。”
四周顿时一阵寂静。
九鼎城外数十里,于汉江当平分出支流,高出九鼎城东西,将此城分为南北两区,将山川之秀移至城内,造化神秀,予人浑然天成的感受。
“嘿嘿,”只听又一人嘲笑两声,决然开口:“老兄的话我可不敢苟同,想必你老兄尚未收到动静,冷月刀宫的董宣昭但是在临江府与我云州东圣阁弟子李长歌一番激斗,即使手执凝霜刀,却也未能赛过李长歌手中那一只竹杖,要我说,武学圣地天然是更胜一筹,这地榜排名定是我青州东圣阁弟子更加抢先。”只听话语便可知此人是云州之人。
舒慕白三字一出,场上顿时一片安好,更无一丝质疑之声。
李长歌抿了一口茶水,眉头微微一皱,聚宾楼的茶天然是好茶,只不过与解家瘦子的那玉青萝比拟减色可不止一筹,想到解瘦子,天然又遐想到萧晚晴与小白,一时候神思不定,楞在当场。
上好梨木雕花制成的木桌,桌上随便摆放着两份精美点心,另有一壶清茶,水汽缭绕,茶香袅袅。
见吸引了世人的目光,那人反倒不急着开口,细细抿了一口酒水,咂咂嘴方才道:“那李长歌也是豪杰了得,或者说是胆小包天,返回东圣阁后,不知因甚么原因,在阁中一怒拔剑生生斩杀了一名同门师兄,而后破门而逃。”
聚宾楼是九鼎城中的名楼,布局堂皇却又不失高雅,共四层,楼梯别离位于酒楼的东北角与西北角贯穿底下三层,而通往顶层的楼梯却设在酒楼大堂正中,最常用的就是下方的1、二两层,三四层却绝非普通人能够上去的。
“不错,”那人点头,“只不过他李长歌即使短长,但是毕竟修行太短,若真的说是地榜之上,到也一定见得,要我说来,我们这方地界上,唯有舒慕白才是真正争夺地榜前十的有力合作者。”
聚宾楼四楼,一间雅座当中。
桌旁自有两人相对而坐。
九鼎城的繁华自是无庸置疑,大道两旁遍植林木,花团锦簇。店铺林立,坊里之间,各辟门路,四通八达,与贯穿各大城门的数十条街道交叉,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