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杉兴趣不减,觉得朱砂被本身的宏伟蓝图,给当场动惊了,对劲洋洋道:
固然他身在剑群最尾端,显得特别浅显,也底子不受下方人群的重视,但朱砂看他倒是最为细心。
说到这里,他竟然有些高傲道:“之前人家喊他白老二,现在都叫他做白二爷,这算不算有出息?可见此人呐,想要出人头地,关头是掌控机遇,只要找对门路,也一样有高文为。”
既然脚下没有注灵飞剑,又未曾踩住任何物体,那他究竟是如何御飞而行的?
朱砂歪头瞥了他一眼,仿佛神情非常当真,不由嘲弄道:“如此看来,莫非我们的白师兄,另有更大的志向不成?”
也就是说,对方脚下确切是空缺无疑。
在他脑中,随即再度闪现出很多画面来。
在那御剑飞翔群的最尾端,一处不起眼的位置,清楚有着一名奇特的白衣少年,双手对插袖筒,异化在步队以内,看上去总有那么一丝不调和的感受。
从那少年的慵懒面孔和神采,看上去仿佛人畜有害,偏生又站立在人群最尾,若不是细心察看,实在难以重视到,加上大师核心全在上官小烨身上,是以这般邪门诡异的事情,竟然没人发明。
他竟然伸手拍在朱砂的肩膀上,鼓励道:“只要兄弟你给句话,接下来的事情,都包在你白师兄我的身上。”
她们望着那上官小烨的眼神,倒是掺杂着恋慕、妒忌,乃至满带怨毒之色。
朱砂不觉得然,倔强道:“我之前听掌门说过,这天下有很多命格浅显,但是意志刁悍的人,只要情愿刻苦修炼,一样能够达到高阶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