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林修竹的,是给身先人林和正的。”
“善保。”宝玉唤了声,王善保就端上一盘白花花的银锞子。
我会叮咛下去,任何人不准把林修竹做的这件事情鼓吹出去,林修竹还是金陵神童,要有个风景的好发送。”
俄然,门开了,贾雨村暴露半张笑容,喊宝玉出来。
大笑过后,贾雨村蹲下身子,一把抓在林和正的尸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件不成名状之物。
“呜呼!吾等兄弟少孤,唯相依……”
贾雨村看着封闭的门扇,久久不语,眼睛一阵敞亮,又是一阵暗淡。稍后,贾雨村把林修竹抱到后厅的床榻上,亲手给林修竹脱掉染了墨渍的秀才长袍,擦拭洁净林修竹的身材,又给林修竹换上了极新乌黑的新衣裳。
“没气了?”
宝玉大步走了出去,入眼一看有点发怔,本能的燃烧才华,把前面追来的一个衙役踢了出去。
“宝二爷,您的情意,雨村懂,明白。您的身子骨太弱,不消亲身递上礼节,就让雨村来接了这一次。”
“林修竹给我写了信,是向我报歉,也是遗言。我感觉不对劲,也就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宝玉忍不住眯了下眼睛,点头道:“明白。”
两人联袂进了厅堂,宝玉瞥见贾雨村本来的那件红色大麾,正温馨的彭展在厚重的黄梨花木的棺木里,铺在一样温馨的林修竹的身上。
他有胡想,有抱负,想为国为民,真正的要去做那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贤人’。
“不死不休。”
贾雨村低声呢喃,伸脱手的时候,房门被人一把推开。
拖了一张椅子坐下,手指扣着几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