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囝囝不见了,病院的护士看到他去过病院,然后抱走了囝囝。”景柏然与景天云长得极像,景天云又保养得好,看起来跟景柏然就像兄弟,如果不细心看,偶然候错认了也是无可厚非的。
莫相离服从白少棠电话里的唆使,胜利将魅影抛弃,然后掉头向西郊行去,一起上她顺着白少棠所指的方向左拐右拐,很快到了西郊绝壁边上,她下车,就看到那面有一架直升飞机等着,螺旋桨刮出的风呼呼吹过,莫相离几近睁不开眼睛。
景柏然惊得差点将手机砸在地上,难怪在监狱里,白少棠奉告他,他另有最后的筹马,本来他的筹马是囝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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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你别急,孩子不会有事的,我不会答应任何人动我们的孩子。”景柏然说完,当即拔通银鹰的电话,“银鹰,我让你庇护阿离跟孩子,你是如何庇护的,现在囝囝不见了,你要如何向我交代?”
时小新内心暗自感喟,池城与景柏然追着白少棠的踪迹而去,这一天一夜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也惊骇,白少棠那样的大毒枭,手腕狠辣得很,不晓得还能做出多少丧尽天良的事,囝囝落在他手里,性命堪忧啊。
“嘟嘟嘟”,电话已经被挂断,景柏然气极,拿起手机就要砸向墙壁,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砸出去,转头见莫相离绝望的脸,他道:“阿离,你别担忧,我去问问护士,抱走孩子的人大抵长甚么模样。”
只是现在非20年前,他想跑路,不会那么轻易。
莫相离自被景柏然送回旅店后,就一向浑浑噩噩的,时小新看她这模样,只好请家庭大夫来给她打了一剂安宁,她才勉强睡下来。
景柏然这番话说得让她一阵后怕,现下说给莫相离听,她的确要哭出来,扑到床头颤动手拿过本身的手机,给景柏然打电话,景柏然不接,她再打,却蓦地被人按掉。
莫相离现在没有表情同她开打趣,她敏捷穿衣下床,梳洗后,她拿起包就要出门,时小新追在前面,急声问道:“你要去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