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仿佛让他再惨点也不是甚么十恶不赦的事,因而桑红衣邪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决计点在高付率已经磕破的额头,一边点一边还嘲笑道:“祸水东引是吧?”
看着对方惊骇、颤抖,却还是笑嘻嘻的戏耍着对方,这是积累了多久的怨气没发啊?
看着兴趣勃勃还在计算火候的桑红衣,高付率有那么一刹时感觉本身师父仿佛给本身找了件天大的费事。可想想桑红衣那废料的体质,又仿佛感觉没甚么大不了。
高付率泪流满面。咱能不能不这么当真的会商如何炖他师父这件事?
它也乐见其成,只是冷冷的在背面看热烈。
桑红衣蹲下身,似笑非笑的看着神采惊骇的高付率,神情看起来很有些阴测测道:“你终究落到我手里了。”
“说人话。”桑红衣点头,一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这小白脸在说甚么。
说着,桑红衣伸脱手去摸了摸高付率的头顶,一副长辈对长辈的语气道:“富帅啊,别人都是欠揍,你这是欠死啊。”
横江豹在背面直翻白眼,心说哪一国的俗话有这么说的?何况一个小女人,自称老夫算如何回事?就算她是个吃了驻颜丹的老太太,也该自称老身才对!
桑红衣内心头挺乐的,畴前在宗门里,她一向在埋没本身的修为,以是哪怕碰到方逆鳞和高付率的挑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忍就畴昔了。再加上有二长老和越人歌替本身出气,就算本身不亲身出面,也不愁不解气。
“泥……泥药坐甚磨……窝搞苏泥……(你……你要做甚么……我奉告你……)”高付率说句话脸都疼,可看着桑红衣那像是要非礼他一样的眼神,他就感觉满身都疼。
桑红衣叹着气道:“弄死你我大抵就是替天行道了。你说会不会天降功德,表扬我为天下百姓做了件功德呀?”
“不过,本女人还是很赏识你的朴重的。”说着就跟拍皮球似的,将高付率的脑袋拍的高低直晃道:“俗话说不想弄死师父的门徒不是好门徒,不愧是我双玄宗的绝代天骄,有抱负,有抱负,老夫甚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