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话软狗子,舌头工夫也比之前大有长劲。只要大丫需求,他能够到处舔。女人那些让男民气动处所,狗子不晓得舔了多少回。逢上大丫不欢畅时,屎眼儿,脚指头都得来回舔,一向舔到女人高兴笑了为止,目就是不想让她内里撒泼寻欢。
男人知己就是坏,一插一拔只图活。女人但是活了一时,痛苦一辈子。十月怀胎,养儿育女,持家过日子,田里活没少做,到了家还要缝补缀补,洗洗涮涮,生火做饭。一天下来弄得腰酸背痛,现一碰到阴雨变天时候腰酸就直不起来。
好险啊!幸亏刚才没和永祥做那事。如果做了,现被查抄出来,本身此后另有甚么脸面说狗子。乡间女人理亏时,像个受气小媳妇。现大丫成心识把腿叉开,把那边朝狗子手指上凑。查抄吧,归正没有做阿谁事,看你能够查出个甚么子丑寅卯来?
“那你如何不去做节育手术?好多人家是男人去公社卫生院做。男人做阿谁手术比我们女人费事多了,只要那边划个小口儿,用根线扎紧阿谁管子就成了。不像我们女人,要让人家阿谁内里淘个遍,还要安个**金属环。”大丫一想起这个就感觉痛恨。
“六合知己,让你上环事,我绝对没有像你说这个设法,美满是因为干部家眷要带头。”狗子用两条热乎乎大腿夹住大丫冷冰冰腿说“你们女人就是小鸡肚肠。”
大丫悔怨当初如何没想到让狗子这个反动干部带头去做节扎手术,却听信了狗子大话。说男人做好没有话说,做不好会毛病做阿谁处所行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