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系好裤子说“你小子幸亏只长一只卵,如果有两只话,小丫能闲着?”
自小和永祥一起玩尿尿和烂泥长大。小学时,别看他一身膘肉,欺负比他小孩子还行,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但一和与本身普通大人打起架来,腿脚不矫捷,老是占下风,每回都要永祥挥拳上阵,才气转危为安。小学毕业后,家里经济状况不好,缺劳力就回家种了田,挣了工分。现在是村里民兵排长了。
女人如水。对一个刚开壶男人来讲,比甚么都让人冲动万分。狗子迫不及待要向统统人透露心中无穷欢乐和高兴。他终究日了女人了。但又怕被人嘲笑,说活动当头,他一个无产阶层反动兵士,还如许纪念资产阶层初级兴趣。思前想后,他想到了一个能够倾诉人。这小我就是儿时火伴凡永祥。
狗子已经好长时候不敢人前与永祥说话了。怕亲热了,被人家捡举揭露与地主阶层孝子贤孙划不清边界。自从他当了民兵排长后,才晓得现甚么都能乱搞,就是不能与专政工具搞一起。
“女人那玩艺儿碰不得,有了一回就有二回,到厥后隔三差五就想来一回。开端时还戴套套,厥后一欢畅两小我滚一起,哪还顾得上那套套?说实话没有那套套我和大丫闹得欢。”狗子对劲地说着。
见狗子越说越离谱,永祥腻烦地推了他一把。“把稳大丫听到了妒忌罚你跪床踏板。”
他见永祥嘴里开端糙起来了,感觉本身有了同路人“你如果看得上小丫,知会一声,我来跟我家老丈人提媒。包你早晨睡下早上不想爬,像孵了澡堂子一样浑身筋骨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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