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下欢出祸来了吧!把稳撸了你民兵排长职。”永祥说着把手搭狗子肩膀上“走!好久没有写大字了,喜字写得欠都雅,你别怪人,姑息点。归正不影响你日下小狗子就行。”
狗子鼻子一哼“借个胆给她,她也不敢!这些天我已把她收弄得服服贴贴。本来讲好等割了麦子再结婚,大丫心急等不及,让她爹催着我爹办事,以是才赶急赶快定麦场前办。”
狗子见永祥讽刺他,兴趣大发地说“我还觉得读书把你读成小寺人了。瞥见女人眼不斜腿不软哩!本来你也有骚时候?”男人骚不骚,爱说粗话和脏话是一个考证标准。
“是大丫等不及?还是你给大丫留虫子出茧啦?”永祥猜想准是大丫有了肚子,不结婚就领不到准生证。这年代没有阿谁牌牌,就是天子龙种也甭想见天见地。村里妇女委员鼻子可尖了,眼睛可毒了,谁家女人肚子一有动静,就被严格把守起来。
“女人那玩艺儿碰不得,有了一回就有二回,到厥后隔三差五就想来一回。开端时还戴套套,厥后一欢畅两小我滚一起,哪还顾得上那套套?说实话没有那套套我和大丫闹得欢。”狗子对劲地说着。
到底是一块光腚长大兄弟没得二话说!狗子搭着永祥肩说“永祥,你现裆里杆子仿佛比我还结实?哪个女人得了手,必然活像神仙!”
见狗子越说越离谱,永祥腻烦地推了他一把。“把稳大丫听到了妒忌罚你跪床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