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狗子这流里流气的话,程敏慧真恨不能甩他两个大嘴巴。这个男人还是如许下贱无耻。但为了心中的诡计,她压抑着仇恨和肝火。程敏慧再也不是几年前的不懂油滑的年青女子了,任凭男人们耍弄和欺侮。
甚么叫一念之差?这就叫一念之差。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动机窜改了他的主张,窜改了他的行动。狗子摇摇摆晃站起来,想去推自行车。
程敏慧环顾了办公室四周,检察了里间的床铺,感觉在这里是复仇的最好地点。
“奉告你……大洋马,我……现在……是工农……兵……大……大……门生,是……有……文明……的……无……无产……阶层……交班……交班人……”狗子推开程敏慧的手说着。
“是看了……运河……报上的……动静,来……刮皮……叨光……的吧?”狗子对劲地问。
“别说得这么刺耳?我跟你,谁是谁呀?你李大主任的肚脐眼是圆的还是方的?是黑的还是红的?我程敏慧还能不晓得?”看你小人得志还能有几日?程敏慧此时火急地想要弄清楚,所谓白果树事件的来龙去脉。
[第19章第十八章:复仇]
他喜好别人恭维他,捧他的尿泡子,舔他屎眼子。他热中赏识女人荏弱的泪水,爬动的躯体,巴望祈求的目光。他喜好本身像至高无上的天子一样,犒赏本身的威风,财产,以及**上的每一个部位。
野花就比家花香。马不吃夜草不肥。男人不采野花不风骚。
她但愿狗子被本身这番话激愤,为了逞能,为了好胜,为了男人那不值二两重的脸皮,肝火中烧,语无伦次,道出真相。她和顺地给狗子倒了一杯茶水,但愿这个男人钻进她经心设想的骗局。
这个女人在刺激和挖苦这个男人。她晓得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就怕女人讲他不如裆里家什,这是男人们最惊骇听到的暴虐说话,也是女人们进犯男人们时最有效的谩骂宣言。
“你……是……如何……来的?这两年……又钻到哪个……男人的腿裆子里了?不瞒你……大洋马,我上面……那条活货……对你还是有……非常深厚的……无产阶层豪情哩!还经常翘巴……翘巴……对你很有想头哩。”狗子下贱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