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说“人家不是打个比方嘛!永祥没有插手剥削不假,但他们凡家总归是大地主。叫我讲,永祥固然不是首要斗争工具,但站台子上陪斗是不能够少。这个家伙人小鬼大,说不定贰内心整天想就是复辟本钱主义哩,想本地主本钱家孝子贤孙哩!”
大丫爹眉头一皱说“宝儿,你除了日还会甚么?今儿格日明儿格养事,只要你们家才做得出来。我明天警告你,你那烧火棍今后再敢胡乱骚,现有地痞强奸罪能够办了你。”
“我又不是白痴?还不是一下、二下,三下……,哪个晓得你二嫂一次能够扛得起宝儿兄弟拉多少下风箱哩?再说,不晓得宝儿媳妇这几天有没有榨光宝儿兄弟男人油?他另有多少力量,能够你那口破井内里活抽签?”大队管帐一脸坏笑道。
活动来了,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该斗人都斗了,该发言都讲了,现批斗会上已经是没有甚么鲜词了,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老话,远不如讲荤话吊人胃口。
他对身边大队管帐说“永祥写这手好字,我看全部公社里也找不出第二小我来。这个小把戏有才!”
坐不远处张家二嫂手上一边抽着纳鞋底线,嘴上一边道“死宝儿,你跟着瞎起甚么哄?主任都发话了,关你个屁事?来,过来让我数数你头上秃毛到底有几根?”
大队管帐说“人家是高中生,老法头该算是秀才了吧?秀才字再写不好,我看他也只好回家抱他娘**啜去吧!”说着拍了拍永祥肩膀“好好表示,我给你记上主动要求反动一笔账。好,下去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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