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不但让你当叔叔。将来,你结了婚,万一阿谁枪拉不开栓,我还能够呼应巨大魁首**号令,支撑亚非拉,帮你日个白胖胖大儿子。谁叫我们是兄弟哩!”狗子对劲说着。
狗子说“要怪就怪大丫肚子不争气!经不起战役磨练。让我大丫身上干多少活计,我都不怕。怕就怕那些撒下来拽裤腿小把戏,一声爹,一声娘,吵得民气烦死了。”
一个支左军代表多喝了两口烧酒,借着撒酒疯把一个端菜女人给操了,也没见有甚么难为情。阿谁男人家什是黑不溜湫,撅起来像根烤焦了玉米棒子。现在阿谁被操女人抖了起来,不端菜盆子了,做甚么欢迎办主任了。永祥你想想看,那女人如果用上面欢迎,有多少男人不给她办了?
“我说你是个呆头相公吧?你还不承认哩!那东西不让人看?不让人去使唤?你就等着一辈子打光棍吧!我不给大丫看,那里来得活?不给大丫使唤,那里来小把戏?自古男女就是如许,不见得你凡永祥能翻盘?”狗子说着取出阿谁玩艺儿,对着路旁一棵小桑树撒起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