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敏慧诘问道“没有半点瞎话?”
“对天发誓!”狗子賭咒道。程敏慧仇恨道“你这个王八蛋,在你眼睛里另有甚么是天?甚么是地?”
“别急,我本日让你刺激点。”程敏慧把狗子推下身。
“好啊,明天我就用它剪掉你身上的肉,看你还长不长记性?看你还祸害不祸害别人?”程敏慧把剪刀在手里筹划的“咔!咔!”作响,比杀猪手在屠猪前要磨快刀口的声响还碜人。
他一面挣扎,一面威胁说“大洋马,你手里的剪刀是刚买的,锋刃快着哩。是我政治学习时用来剪报纸上文章质料的。”
“你……你……你想干甚么?”冰冷的铁器使狗子酒意倏的褪尽。狗子想坐起来侵占,无法四肢已被捆得结健结实。躺在床上成一个大写的叉字形,像只等候屠夫阉割的公猪。
“想……想……”反动不就是为了过上好日子。男人的好日子是有女人睡。狗子搂翻程敏慧,翻身要上她的身。
被捆绑着的狗子,这个时候的酒已经完整被惊醒。
狗子对劲中异化着懊丧。把白果树事件的后果结果细说了一遍。这些话本应衣冠楚楚,眉飞色舞地在人前陈述一番,现在却赤身露体的被人捆猪罗似的撂倒在床上,没有了男人的豪杰气势,心中爬满了惭愧。
[第19章第十八章:复仇]
狗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洋马,快放开我,不然的话我要喊人了。”他想这个骚女人还没有经我日,如何就做起呆事来,莫非是疯了?
这个王八蛋!死光临头还想作贱人。
程敏慧心中骂道。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你永久不得翻身。这是文明大反动提高的停止阶层斗争的必备知识。要致人死地而后快。“狗子,你想欢愉么?”她挑逗的问道。
“急你娘个死人头啊!急火做不出香梗米饭。听话,我会让你此生当代也忘不了今儿这—夜晚。”程敏慧从床上爬起来,在本身带来的提包里摸出一根绳索,用办公桌上的一把剪刀不绳索挑成四断,敏捷的把狗子四肢捆绑在床的四只脚上。
王书记,凡永祥,已经是纸老虎了,就等着掉脑袋吧。把这些奉告这个女人也无妨。说不定还能震住这个女人,不敢对他在理动野,躲过皮肉之苦,性命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