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她又不得不希奇狗子,是狗子让她村上出足了女人风头。衣食住行样样称心快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固然狗子操方面糟糕些,但村里有哪个女人日子比她活活津润?
自从那边受了伤后,他落空了对女人耀武扬威本钱。县里没有甚么大事,即便天再夜,时候再晚,他也要赶回家。好到县城路比到公社路近,路好,是条石子路。脚踏车骑上面,钢丝轮滚得咯咯响。
石子硌一下,车子跳一跳,身枪弹一弹,略不谨慎落座时,车垫碰到裆里家什,一阵揪心疼。那玩艺儿现在成了细瓷货,经不起碰,恐怕碰碎。每当此时,狗子内心充满了刻骨仇恨。有朝一日,让我逮着了阿谁使坏家伙,看我如何把他卵蛋揪下当球踢!
狗子上面东西不管用了,但上面脑袋还是派大用处。
可现这些玩意儿吃下去不是壮杆子,倒是壮肠肺。有进不出,营养多余,小肚子上肉见长,像麦垛一样堆了起来。吃多了,狗子从嘴里忾出来气体,都有股尿茅臭。
这个家,靠他内里事情,日子过得越来越敷裕了。这点也是大丫和他维系婚姻首要身分。男人光会做阿谁事又有甚么用?不能够让女人糊口充足起来,也是个瞎子点灯白忙活货。除了被窝里,大丫对他狠巴巴,平常还是狗子嗓门比她大。
狗子感觉本身变丑了,没有了男人模样。体内豪放渐渐被猜忌和阴柔占有。他感觉是麦地里那顿暴打完整窜改了本身。对他来讲是致命一击。他发誓必然要找出阿谁暗害别人,给他来个以牙还牙,把阿谁暗害别人裤裆砸成烂柿子。
臭小子,竟然不顾老娘满腔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