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她挠了挠脸颊,脸上顿时沾了油,或许是方才笑过,她此时一点气也没有,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墨色的头发披到了肩膀上,五官立体精美,眉如柳叶,苗条的睫毛,身上穿戴的是白泽那不称身的乌黑罗衣,闭着眼睛的他透着一股喧闹,脸上还带着许些婴儿肥,粉雕玉琢,甚是吸引。
白千璃一噎,这话听着如何这么耳熟?
“看甚么看?坐都不让坐吗?”
“我是神经病!”
蓦地,他猛的展开双眼,一股凌厉扑向白千璃,刚好与白千璃的视野对上,她心头蓦地一颤,顿时有种偷窥被抓的感受。
“你说谁神经病!”
“好,用饭。”
“没有。”
算了,早忘了。
“他之前的仆人是谁?现在在那里?”
她一双小手捂着小腹,笑弯了腰。
边吃,边不忘用余光偷偷的打量着坐在地上的堕麒,实在细心看,他还是长得挺都雅的。
堕麒不平气的骂了一句。
“你神经病!”
白泽看了看堕麒,又看了看白千璃,眉眼不由下沉,有些不妙!
“真是有病!”
白千璃猎奇的看着白泽,白泽正吃得津津有味,被她看了半晌,不得不先停下了行动,似笑非笑:
白千璃气得直顿脚!
“之前我们都叫他麒麟王,厥后他堕入魔道,我们就叫他堕天麒麟,简称堕麒,他之前的左券主仿佛给他起过名字,只是时隔太久,爹爹跟他又没太多打仗,便忘了。”
白千璃一愣:
堕麒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刚想辩驳,抬眸却看到她那夸大的笑容,眯着的眼睛构成弯弯的小新月,疏松略卷的红发跟着她的行动悄悄飞舞,白嫩的脸颊跟着笑声透出一丝绯红,上扬的嘴角衬着着四周的氛围。
“看甚么看?笑都不让笑吗?”
白千璃的巴掌小,筷子还拿不住,意味性的拨拉了几口,把筷子一扔,用手抓起一块红烧肉就往嘴里送,满嘴油光。
这一笑,方才好化解了方才的难堪。
“你才有病,还是神经病!”
堕麒没好气的轻哼。
“老爹,用饭。”
“你才神经病!”
只剩下堕麒一小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吃也不是,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抱在胸前,闭目养神。
他重新闭上双眼。
“……”
就连白泽也不由掩嘴偷笑。
白泽也缓缓落座。
他,看得有些呆。
“你是不是神经病!”
白千璃没好气的抹了一下眼角的泪,“哼”的一声抚了抚颈间的发丝,傲岸的回身不再理睬堕麒。
只见白千璃一手搭在太师椅上,一手扳着饭桌,蹭的一下就坐在了饭桌前,她拿起筷子昂首叫了一声:
“噗哈哈哈哈!没错,你就是神经病!老爹的房间里有很多好药,我大发慈悲分你一点!”
白千璃诘问。
堕麒听到‘左券主’这三个字时眉头不由有些蹙紧,随之又伸展开来,“啧”的一声背过身去,不肯再听到只言片语。
畴昔了那么久,他那里还记得本身叫甚么名字?那人之前叫他甚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