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铮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我只是有些恼了,他们这般折腾,我的欲望也没得实现了。”
“是你们非得逼得新媳妇活不下去!”明铮一巴掌拍在桌案上,一字一顿地诘责:“你们在她方才嫁入明家,就这般步步紧逼,让她在明家没法留下,步步艰苦是何企图?其他的媳妇不见你们如何针对,为何只对我明铮的媳妇如此?欺我软弱无能不成?这事如果传出去,当我们怕了你们?后果结果连在一起,不就是二房六媳妇刻薄,容忍不了新媳妇,被人当众指出了错处,还不知改过,明白日寻死觅活,惹人笑话,随后明家二房步步紧逼,不逼死姚家三女誓不罢休!是也不是?”
闺阁女子“一哭、二闹、三吊颈”的把戏屡见不鲜,明铮又是在如许一个乱哄哄的氛围长大的,看到如许乱套的场面,倒是有些感觉风趣,背着双手,笑呵呵地站在那边与二叔公问好:“哎呦,二叔公,你府里又有人吊颈了啊,本年第几个了?”
他方才问完,二叔公的脸就有些挂不住了。
姚芷烟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轻笑起来,慎重的握住了明铮的手,说道:“这些年你没少刻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