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后,频频听到天下楼的大名,连本官都有几分猎奇了。”柳泉笑道,“初时听到,感觉名字起得太大气了,未免言过实在。现在却又感觉能掀起如许的波浪,倒也是实至名归。”
“此话不假,但不是门生放的动静,而是从天下楼。”
“恩师不消如此看门生,门生真没阿谁本领。再说了,门生有几斤几两,您还不晓得麽?”褚进无法地耸耸肩,“恩师如果感兴趣,门生能够陪您去坐坐。”
周鹏举道:“柳泉,你我政见确切有几分分歧,可也不是如许公报私仇的!等本官回朝,定要参你一本!”
他们到的时候,衙门被百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堂内坐满了很多人,主位端坐着一名身着二品官官服的父老,体貌高大,仪表堂堂,带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手中握着惊堂木,正火线的桌上放着一个长条形的匣子,红绸粉饰得严严实实。
第三日,在宣竹和渔舟的意猜中,喜信传到了绝雁岭,宣竹一举夺魁。只是,这喜信来得太慢,且一波三折,味道早就淡了几分。渔舟亲身下厨添了两道菜,其他的与常日并无分歧。
既然已经落第,天然是不必去寒山书院上课了。竹先生去取了平常的衣物与册本,也在暗里里一一给各位先生道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