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听完看了乔明瑾一眼,说道:“这菜我也是头一回见,味道如何还不晓得,有没有人情愿尝鲜我更是不得知。不过冲着小娘子这独一份的买卖,某也情愿尝尝看。就是不知你这菜要如何做的?”
而有几家听她说飘香楼要了一大半,便也跟着要了些。而有一些食肆看她年纪悄悄的一个小娘子单独来卖菜,目光都透着怜悯,也脱手买了十斤八斤的。
这会庄户人家集合的阛阓都已是快散市了,只要零散的几家还在卖着。
说如果食肆客人不爱吃的话,她就带了回家做给家人和几个孩子吃。乔明瑾非常打动,给她打了八折,零头还不要她的。那掌柜娘子乐呵呵地直送她出了好远。
那管事的眼睛转了转,便说道:“你这菜我也确切是头一次见。小娘子一小我来卖菜也不轻易,旁的菜也就几文钱一斤,有那奇怪的也高不过十五文,总不能比肉贵了。你这香蒲就按十文一斤我吧。如果客人吃得好,下回某再跟你定多些,我再跟店主说一说,也好给你提贬价。”
那管事的想了想,便说道:“不知这香蒲小娘子筹办卖多少钱?”
这小妇人话说得标致。如果给的价低了,她等会挑着这菜到别的酒楼卖了,若人家给的价比他高,岂不是说他们酒楼层次低了?让人晓得了还会说他这个采购的不识货。
她们三小我明天拔了三大捆,明天家里只炒了一盘吃了,又留了一些给明琦和琬儿明天中午吃的,现在这三大捆一捆能有个三四十斤摆布。
略想了想便说道:“管事的瞧着便知是见多识广的,恐怕在管事的手里过了没稀有百也有上千的物什了,小妇人实不瞒管事的。这菜还是小妇人头一次来卖,详细能卖上甚么价确是不敢托大了。要不管事的给小妇人定个价吧。你们飘香楼菜好酒好财大气粗,管事的您瞧起来也不是那等吝啬的,定不会诓了小妇人。”
乔明瑾笑了笑,跟店主说不说的,她不晓得。这管事的是个采购,哪能定不了价的?
酒楼普通当天的菜头一天都会采购好了的,她这么插一杠子,别人也确切难堪。
乔明瑾看他五用心动的模样,便朝他说道:“掌柜的放心吧,我也不是只筹算做这一复买卖的。”
三大捆的蒲菜卖完后,共是一百三十斤,统共得了一两一钱多银子。
那管事的便朝她点头,又回身叮咛两个小伴计带着称过来称,先是称了一捆,有三十八斤。
有一家食肆叫张记食肆,那掌柜娘子,看她说得嘴唇发干,便爽气地把剩下的三十斤香蒲包圆了。
那管事看乔明瑾点头,便又说道:“明天某就信了小娘子这一回。只是这么多,本日我们的采购也都有定命了,怕是要不了这么多。”
那管事的看着她,非常对劲。
那管事的又正儿八经地瞧了乔明瑾一眼,眼睛里含着笑。
看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又笑着说道:“这香蒲我家种很多,每次一割都是几大捆。明天也是头一次卖,拿来的便少了些。这么大的县城,我也不怕没人识货的。更何况现在只我一家有,我更不怕卖不出去。这县里的酒楼也不但你们飘香楼一家呢。”
这小娘子很实诚,不卑不亢,明显是来求着他买下菜的,但是就是瞧不出有一丝求人的模样。并且话语中还模糊透着不买定会悔怨的模样。
不过这十文一斤她也挺对劲了。便点头应了。
高欢畅兴地挑了两个空箩筐去集上找明珩。
那管事的想了想,又让乔明瑾解了一捆,要了此中的一小半。凑了个五十斤。
乔明瑾非常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