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那野鸭影子都不见了。
一边说着一边动起手来。
下午,乔明瑾便领着三个孩子在前山砍了大半车柴。
“这水草还能吃?”明珩明琦都不太信赖。
非常欢畅,把两个孩子夸了又夸,可把两个孩子欢畅坏了。
乔明瑾看了他一眼,也未几说,随他去了。她本身则往刚才野鸭惊起的处所走去。在草丛里拨了拨,却并没见到野鸭蛋。
起家问道:“姐是说这树桩能换钱?起了它卖柴火倒是一个就能装半车一车了。只是这树桩可不好起呢。底下也不知埋了多深,另有好多树根,这可不好挖。”
明珩看他姐一副神叨叨的模样,围着一个个树桩细看,还不时在地上又踩又跺的,偶然候还用柴刀在树桩子上敲敲打打,更加猎奇。
乔明瑾看了三个小东西一眼,对明琦说道:“把竹竿给姐姐。”
不过都是灰扑扑的山兔。如果白兔,就是凭着一身红色的毛皮还能多卖上一些钱。不过这几只山兔也挺肥的,也能卖上几个铜板了。
接过明琦递的竹竿便往溪涧中间戳去,一向戳到底,触到的是平整的河床,又往下用力戳了戳,竹竿又下去了些,再按就有些吃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