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瑾看他一副纨绔的模样,一阵无语。
“你是说做个躺椅或是竹榻的模样,让人躺在上面,头部再向下做个盆状。再做个像琬儿阿谁葫芦瓢一样酒水的东西……”
“如果让六爷躺着洗头,不消斜靠着浴桶。脖子后仰到酸痛,还能舒舒畅服地躺着,趁便眯着眼睡上一觉。酸来头也洗好了,满身也松泛,六爷感觉如何?”
摇点头,也不去管他。也合作了几次了,这周六爷虽说有着买卖人的夺目,不过倒是个取之有道的人,不是那种见利忘义,踩着别人往上爬的人。
“洗头?”
“我赶着回城,找铺子的徒弟们研讨一下,让他们紧着做出来。可不能迟误了。这东西哪家都少不了,越是没人服侍的普通人家越是要备上一把。我先走了,等做好了,再来跟你商讨。”
只好转入之前的题目:“看来你目前感觉洗头还是挺舒畅的,对于近况还是很对劲的?”
“你还真的要当个甩手掌柜啊?就等着收钱呐?”
周宴卿看着乔明瑾,说道:“你刚才说给我找些事做,就是这个?”
乔明瑾听了一阵恶寒。
洗头?有甚么不对吗?
不就是躺在浴桶里,脖子今后仰着,天然有丫头帮他弄得妥妥铛铛的。待他一睁眼,天然就甚么事都好了。
等两人到了堂屋,乔明瑾摊开画纸,给他画了几张洗头椅,并做了一番讲授以后,这厮便迫不及待的抓了几张图纸揣在怀里,叮咛人备车了。
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作坊弄好后。一时半会也用不上他们。你现在也收了几十个木桩子了,到时仅这些就够他们忙上一阵了,倒也不急着把好的木料运过来,没得让他们遭蹋了。先让他们用这些练练手……”
周宴卿吃完饭就被琬儿拉着在院里转了一圈消食,也看过了小东西的两棵石榴树。长得嘛跟他初见这家人时一个模样,跟几年没吃上肉的普通。树上结的石榴也是小得很,厚皮还泛着青黄,估计要吃上另有得等。
只好又说道:“想需求不了几天,作坊就能全数弄好了。你的工匠都选好了吗?他们情愿到这个穷山村来?另有木桩子,你都让人找了吗?要想做一些好的根雕作品,好的木料是必不成少的。我们这处都有甚么木猜想必你也看到了。”
“你这是甚么神采?看爷不扎眼?”
“对,大抵就是如许的。详细要做成甚么样的。又要用甚么形材,还要看详细是卖给何人。卖到大户人家,天然要用好一些的木料。如果普通人家,用竹子或是普通柴木便能够了,也huā不了多少银子。卖到大户人家的。除了好的木料以外,天然能够再多huā些心机。比如雕工描画甚么的,再在身侧连个案几,大户人家的老爷夫人就是躺着看看书吃个果子,吃吃点心喝杯茶也是顺手可拿的。洗完头再趴卧着让下人按压按压身上穴道,松乏松乏,岂不美美的?”
“你那是甚么神采?不都如许的吗?有甚么猎奇特的。爷这一头青丝。难不成还得本身打理?供他们吃啊喝的,哦,爷还得本身脱手?”
在乔家吃过一顿甘旨的农家小菜,周宴卿带来的小厮和车夫便屁颠屁颠地帮着喂马去了,而周宴卿则在乔家天井里闲磕牙。
乔明瑾撇了他一眼,说道:“六爷是不是很闲?要不要找些事做?”
周宴卿越说越〖兴〗奋:“嗯,不错。不说爷了,就是我母亲嫂子们定也是喜好的,又不消宽衣,也不迟误她们当家理事看帐本。不错不错,你详细给我画一画……”
周宴卿斜了她一眼:“不是看工地吧?杀鸡焉用牛刀?有周管事呢,用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