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拉着她看了看,才返来两天,确切黑了一些。看来确切没有偷懒。
早晨,天擦黑,一家人才把晾得半干的谷子装在牛车上拉了归去。别的的打稻床、石滚、箩筐等物都留在空位上。
现在乔明瑾来了,她也不太会割稻子,乔母又心疼她,便教唆她和乔父去打稻。
明珩这孩子跟着乔明瑾砍了几个月的柴,也算有些力量,从田埂上把稻子捆扎好,再挑到坡上的牛板车上。固然没明珩挑很多,但也有一半多一些。
只不过她看着明珩从车板子上卸了小山一样的稻谷在地上,她就感觉一阵阵有力。如何打了这好久,那稻谷不见下去,还越来越多?
蓝氏先行回了家,做了晚餐。一家人累得几近脱力,也不管面前摆的是甚么,张着嘴就往内里拔拉,连琬儿都吃得比常日里多了一碗。
“小娘舅,大娘舅……”
就是蓝氏这等上了年纪的,平时不下地的,都要在厨房里忙活一家人的饭菜及茶水。一天跑几趟拎着到地里,又是送水又是送饭的,还要包办家里的家务。
小东西此时脸上通红通红的,也不知是热的,还是镇静过甚。
“嗯嗯。鸡一来,琬儿就把它们打跑!”
云家村乔家世人瞧见乔明瑾母女返来,都非常欢畅。特地从田里赶了返来。
乔明瑾只捶打得满面通红,汗落如雨。初时的新奇,只没两下就荡然无存。两手抬都抬不起来,连哈腰下去抱稻杆都不能。
“唉。”乔明瑾艰巨地把两筐谷子放下,琬儿就朝她奔了过来。
这活计看着轻松,不过也是个技术活,还欺生。普通内行还把握不了它。
乔明瑾看着这个早返来两天帮手的小妹,笑着问道:“在家但是帮手了?有没有偷懒?”
那蓖箩里的谷子中间掺的杂物,稻屑甚么的就迎着风被吹了出去,落在不远处。而剩下重的谷子就留在了篦箩内。
明瑜和明琦从厨房给世人端了水来。
“二哥说家里只娘一人怕是忙不过来。归正我和二哥只在刘家,又不是在书院,也没那么多端方,只跟刘员外说了一声,他就放我们返来了。说是等家里忙完了才畴昔。”
明珩不觉得忤,还笑着指导道:“姐,你要背着风向,你这迎着风,当然就吹得你一头一脸啦。”
乔母听了笑着说道:“那但是一百亩水田,我们家就这几小我,那得干得甚么时候?我和你奶奶筹议过了,咱自家留了十亩本身种,家里也就娘一小我,加上咱家现有的那五亩,十五亩地娘也能打理得过来。别的给了你两个娘舅一人二十亩,你奶奶做主只收你两个娘舅三成的房钱。剩下的五十亩,就全佃了人了。也不需我们操心。咱家这十五亩地,你两个弟弟也返来帮手,咱家忙几天,也能忙得过来的。再说这个点子上,也难请到人,就是能请到,那人为也高得很。”
上窜下跳的明琦,实在只能算半个劳力。不过幸亏乔母和明瑜两人手脚利索,割稻的速率倒也能跟得上打稻的速率。
家里虽是人多,不过地里割稻的主力也就是乔母和明瑜、明琦三人。
农忙是个百口出动的日子,不管长幼。
“祖母,您也喝一口,歇一歇吧。”
那孩子竟然拍着小肚子说是吃得方才饱。
两兄弟把稻谷从田里挑上来,放到牛板车上,然后由明珩拉着牛车送到乔明瑾和乔父那边,由着她们打稻。然后明珩再趁空回到田里帮着割一会稻子。
有牛车的人家还好,如果没牛车的,来回搬也是件费事的事,又吃力量还来回折腾。
乔明瑾看了乔父一眼,喘了几口粗气,很没形象地拿袖子往额头上抹了一把。就拖了两个箩筐把乔父脱下来的谷子铲了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