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道:“芍药,你到前面去等我,待我与她说完了话再来找你。”
“奴婢当初说了甚么娇娇蜜斯一清二楚,只但愿娇娇蜜斯能听奴婢一言。”
侍言作为先皇后的旧奴不会不明白这一点,她既然一心一意的为墨钰考虑,就该晓得统统才对。
安斐然小大人般的打了个哈欠,倚靠在墙边斜睨着侍言:“你不也是一样,先皇后已过世那么多年,你还能为了她的儿子不吝身陷敌营,只为粉碎我和他之间的婚约,你也挺忠心的。”
“打住。”安斐然打断了侍言的回想:“我之以是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听你诉说旧事或是悲惨回想,说吧,你此次的目标是甚么。”
“泽清是泽清,弟弟mm是弟弟mm,你今后该要给他们做好表率。”
侍言低头,定定的望着侍言,一字一句的吐出了埋没在心底近乎十年的话。
“奴婢只是一个主子,生来就是服侍人的命,先皇后在时我服侍她,先皇后不在我理应服侍在太子殿下身边,只是陛下心中讨厌奴婢,奴婢这才被迫分开十多年。”
“做表率和立威风是两回事,两样都不担搁。”
待他看清楚信封的内容后,不由得皱着眉头沉吟。
可到头来,先皇后不止没能胜利的高贵过黎礼,她用一条命换回的太子殿下还即将成为黎礼的半子。
安闲臣在一旁听着母女两人对话,感觉风趣,便也没出声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