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挥了挥手,他见昭夫人也没甚么话说了,这才站起家来,退了出去。
却说昭煜炵终究获得了老夫人和昭夫人的首肯,便回到了裴馨儿的屋里。这会儿她刚洗漱结束,正摆饭呢,见了他不由讶道:“爷今儿个如何还没走?可曾用了朝食了?”
昭煜炵摇点头,道:“这只是孩儿自个儿心中的设法,还未曾与别人说过。孩儿想着先跟祖母、母亲筹议以后再做定夺,如果可行,裴氏那边,只需说一声便可。”
昭煜炵一向悄悄地听着,听她们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但是他已经考虑清楚,天然有本身的筹算,此时沉稳地说道:“祖母、母亲,你们说的孩儿也都想过,但且听孩儿一言。孩儿确切心悦裴氏,然扶正的动机却并不但仅为此而起。一来,孩儿确切不想续弦,裴氏聪明贤淑、有勇有谋,又给孩儿生下一儿一女,除了出身不高,其心性气度皆配得上正室的职位。二来,孩儿就两个儿子,敦哥儿已经去了,淳哥儿的生母就是裴氏,如果裴氏不扶正,淳哥儿莫非一辈子都要顶着庶子的身份活下去吗?”
再细心一想他的话,倒也有几分事理。固然世人皆看不起妾室扶正这类事情,也没人把扶正的妾室真合法一回事,但如果此人是天子钦封的诰命,事情就完整分歧了,起码没有人敢在面上透暴露任何轻视来。并且淳哥儿也能一举成为嫡子,处理了将军府的后嗣题目,这么看起来,倒也不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