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娘点了点头,道:“姨奶奶说的是。那这事儿就交给小的去做吧。小的去找于管家套一套话,看看能不能套出些甚么来。”
于刚则便笑着说道:“过奖过奖!姨奶奶乃是府里的主子,我就是有十个胆量,也不敢对她有所不敬啊!至于今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如果有犒赏当然好,即便没有,莫非我就要对姨奶奶不敬了吗?若我胆敢做出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将军怕是不会等闲放过我。”
于刚则摇了点头,道:“昭贵家的,你这话可就有些不入耳了。我派出去的人,天然是最信得过的,决不会做出这类事情来!此次确切是府里没有发,这点绝无虚言。你也晓得,我不过就是个将军府边沿的下人,固然挂着个管家的名头,可真正的职位比起主家看门的都不如,对主子们的事情,一贯都只能唯唯诺诺、经心极力,毫不敢担搁了姨奶奶的事情!”
瑞娘却并不被骗,笑着说道:“也是。姨奶奶毕竟还是府里的人,毕竟还是将军的妾室,如何说也是府里的主子之一,月例应当短不了我们才是。不过既然我们在这儿,月例就应当送到这儿来才对,哪有发到府里的事理?于管家,是不是去取月例的人忽视了,没拿返来?”
裴馨儿点了点头,瑞娘便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于刚则对她们的态度公然与昔日并没有太大分歧,但细细咀嚼,毕竟还是有点差别的。裴馨儿等人能够感受获得,他垂垂对本身等人敬而远之,固然恭敬之色不减,却也不像之前那样卑躬屈膝、奉承凑趣。
娟儿看了看她们,顿时嘟起了嘴,不满地说道:“我都已经虚岁十五了,你们却还把我当作小孩儿对待!”
于刚则便装出了一副惊奇的神采,反问道:“裴姨奶奶多虑了吧?裴姨奶奶和你们几位的月例不是发到了府里么?我这儿没有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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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馨儿等人不由愈发好笑了,主仆几人打打闹闹,这事儿便揭了畴昔。
于刚则也不挽留,亲身将她送到书房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消逝,这才大大松了口气,返归去坐在书桌前面,想起方才的那番对话,不由得意地呵呵笑了起来,对本身的这番表示感到非常对劲。
瑞娘心中一动,看了看他,笑道:“于管家倒是忠心耿耿,又深明端方。姨奶奶如果晓得了,必然会欢畅的,说不定今后犒赏甚么的也都跑不了。”
裴馨儿心中一动,确切曾经有过这个设法。但一想到结婚七年来昭煜炵的各种表示,她对他的脾气的体味,却又有些思疑了。
瑞娘看了看她,张了张嘴,倒是欲言又止,末端只能冷静感喟了一声,便不再多说甚么。
裴馨儿等人便“噗”的一声笑出声来,看了看她,笑道:“你年纪还小,这些懂多了可不是甚么功德。转头让莺儿好好给你说一遍就好了。”
裴馨儿点了点头,道:“目前看来,仿佛冯氏还没有拉拢到他。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冯氏能给他很多我给不了的东西,报酬财死、鸟为食亡,谁也不晓得今后会产生些甚么。”
娟儿在一旁听得含混,不由插嘴问道:“姨奶奶,瑞娘,你们究竟在说甚么啊?那几句话究竟是甚么意义?于管家究竟有甚么算盘?”
瑞娘回到院子里,便将本身跟于刚则的对话一五一十对裴馨儿说了,然后说道:“姨奶奶,看那模样,那于管家确切已经晓得了我们的事情,却临时并没有获咎我们的意义。他说不定会就这么装胡涂下去,对我们睁只眼闭只眼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