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说完,又念了一段百余字的口诀,待计无离记熟后又以指作剑,演了一套剑法。太真虽身材矮胖,但发挥剑法时却行动如飞,翩若游龙。
“光说好听的话可不可,您总得拿出点实惠才像话。”不等太真推让,华如烟又说道:“也不要您宝贝丹药,就想请您随便传他一两门神通。”
太真问得非常高耸,计无离哪晓得能学些甚么,支支吾吾答不出来。华如烟就在一旁说道:“师父,您剑法环球无双,就叫他剑法吧。”计无离听了,也忙说道:“弟子愿学剑法。”
太真捻着下巴短须,故作惊奇道:“小烟你没看错?莫非世上有两面一样的八卦镜不成。”华如烟俄然莞尔一笑,说道:“师父您别假装不知了,弟子也不是来要那面镜子了。”
出来后,就见到矮胖的太真上人正坐一把椅子上打打盹。华如烟毫不客气的走畴昔将本身师父唤醒。
过了一会,见计无离抬开端,太真问他道:“如何?你们学会了么?”这套剑法华如烟也未学过,方才她也是用心致志的在听在看。
华如烟笑道:“弟子懂了六七成吧。”又悄悄抓着太真手臂,说道:“刚才有几招弟子没看明白,请您再解释解释。”接着就将不明之处一一说与太真。
华如烟道:“您又不是不知,那些神通他能学的都没甚么大用,有效的他现在又学不了。”天罡三十六术里某些高深的神通不但计无离现在学不了,便是华如烟也难以把握。
计无离虽未真正学过剑法,也能看出师祖所施的这套剑法沉雄古逸,轻灵如仙,既寂静大气又萧洒超脱。剑招未几,招式也不繁复,计无离却觉此中神韵无穷,看完后竟微有失落之感。
太真叹口气道:“你师父穷的要命,哪有甚么东西给他的?”太真和华如烟师徒二人对话随便至极,计无离听了只觉奇而风趣。
“您‘徒孙’入门刚满一年。”
太真大喜,笑道:“那就好。”忽又满面愁苦,谨慎翼翼问道:“不要宝贝,要甚么?要丹药么?那也没有!”
计无离毕恭毕敬的走到太真面前,太真昂首细心看了看他,又开口问道:“你想学甚么?”
瞪了师父一眼,华如烟说了句:“我门徒破了我布的玄水罩。”
“哼,清净子师兄的门徒是你徒孙,我门徒就不是你徒孙了么?你说他门徒那八卦镜哪来到?”华如烟并非真的对太真不客气,实是因为师徒情深,已不需俗礼客气。
太真摇点头,又无可何如的为华如烟一一解答。华如烟问得极其详确,太真倒也教得谆谆不倦。一旁的计无离天然也是细心聆听,恐怕错过了一字半句的,不久后计无离便明白,师父似是为本身问的,心内感激不已。
发挥完剑法后,太真重又坐了下来,计无离仍在沉浸于太真剑法当中。
太真点头赞道:“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太真的徒孙。”计无离听了,俄然感觉这个师祖脸皮不薄。
“说的也是。”太真点头捻须,又问道:“你本身怎不教他?”俄然感觉本身占了事理,大声说道:“你才是他师父,你做师父的不好好教门徒,倒跑来占我这个师祖的便宜,这是甚么事理?”华如烟噗嗤一笑,说道:“弟子学艺不精,怕教坏了门徒,以是才请您帮手呀。”
太真上人住在碧瑶峰顶离归元殿不远处。两人上了峰顶,华如烟带计无离进了一座宅子。宅子不大也不富丽,计无离乃至感觉还不如本身的小院,更遑论华如烟的宅院了。
“带我门徒你见你。”便是对着师父,华如烟也是冷冷酷淡的,说道:“你做师祖的,总不能不管本身的徒孙吧。”又表示计无离过来拜师祖。计无离走畴昔跪下就拜,又是华如烟让他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