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贤长老淡淡道:“东方轩,你学得这一身邪门功法,非常对劲吧,就不怕有朝一日惨遭反噬?”
征贤长老话音刚落,就听当时男时女的怪音桀桀笑道:“哈哈哈哈,你们翠虚门高低都逃光了么,就剩一个老的,一个小的,一个女的。”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也无当日丹穴山上那遮天的海水。
实在他年纪尚轻,对男女之情只是一知半解,但每人平生当中,初度知好色而慕少艾,无不神魂倒置,如痴如呆,固不但以计无离为然。何况华如烟清丽冷峻,仪态如仙,又在收他为徒后多有关照,竟致其对师父倾倒难以矜持,若能听得师父对本身有半句的关爱体怀,便是欣喜非常。只是他不明此中启事,却觉得本身表情不正,道心不稳。
华如烟俄然感喟,少有温婉的说道:“为师不走并非因要逞强称能,是另有别的事要做,你在这里也帮不了我们甚么。”
计无离模糊推测,那东方轩今晚怕就会率众攻来,他知征贤长老与师父定已有安排,也不如何的担忧,又知,若归墟谷人当真杀来,再担忧也无济于事了。
计无离暗思:“本来征贤长老俗家名字叫秦纵,当年也是个意气风发不成一世的人物。”再看那近在数十丈外的东方轩,竟也非常儒雅文轩,毫无半分凶暴霸气之态,只是浑身高低水汽环绕,诡异非常。
“客人来了,计无离带阴阳兽去流光瓶中吧。”征贤长老俄然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华如烟师徒二人未再回各自住处,连续两日,二人都在紫庭殿中修练。征贤长老平素极少分开紫庭殿,这两日却都不见别人影,也不知在忙甚么。
“唉。”征贤长老悄悄一叹,不再说计无离,抬头大声道:“东方谷主,既然来了,为何不下来一叙啊。”
征贤长老迈骇,见东方轩顺手一击就逼得本技艺忙脚乱,便知对方修为法力已高出本身一筹不止。心惊却面不改色,说道:“东方谷主,另有甚么本领么?”
华如烟走到征贤长老身边,也是一眼不发,望着远方,计无离看着两位长辈,惴惴不安。
水箭看似平常,但征贤长老却如临深渊。他神采一紧,双手连连挥动,数道青色光幕朝着那枝水箭罩去。计无离天然看不出这水箭与青光有何独特,只知定是非同平常;华如烟则是面色凝重,非常为征贤长老担忧。
哪知征贤长老呵呵一笑,却道:“华丫头要留就留吧,刚好给我搭把手,计无离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