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阿瑶是个美人胚,肤白貌美又窝心的,穿上这鲛绡裙往白梵床上一躺,保管那只公狐狸春情泛动色令智昏,到时看他还如何矜持甚么一心向佛。
“你mm我活泼敬爱又讨喜,如何就不招人待见了,欸你办不了就直说,天气也不早了,白梵戌时回屋,我要在那之前去青丘。”
“诶诶对了,花苏!”
娘的,老子是个母的都在垂涎自个儿了,白梵如勇敢没点冷傲老子也没辙了,直接压上去办了他。
我展开眼皮,左手边是紫檀木桌,上头置着套素釉茶具,右手边是一面墙壁,墙壁前排着一列书架,往前点另有个书案,白梵睡前最爱坐在那处看书。
我见他肯松口,立马摊开锦被,扯了屏风上挂着的月色大氅裹在身上:“从速的。”
我岂甘心,捞起他的一只臂膀就咬。
底气不敷地缩在锦被里,被子将声音压得沉闷,也掩不住根柢里那股子娇俏。
我面露羞赫,两眼亮晶晶地看向阿哥,说:“你熟谙的,他叫白梵。”
我心说我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你还担忧这茬,然喉腔被着东皇钟的神泽压抑得发不出声,只得胡乱摆了摆手。
“你都不体贴我,连我故意上人都不清楚,我当然只好自个儿出马了。”
正胡思乱想着,俄然屋门口出了声响。
四遭很安闲,我谨慎瞧了白梵,下眼睑处阖着排稠密的睫毛,如同两片鸦羽,再闻及整床的酒气,明显已经醉死。
阿哥脑筋转得比我快,甩手就将门关上,两三下移到我面前,一手掐诀把我床上的锦被隔空抽过来,直接将我包成肉粽。
话里思疑之意溢出于表。
阿哥分歧意:“花苏还在里头睡着呢。”
亮亮说,南海鲛人所织的鲛绡,面隐莹光,轻浮质透,他特地请了南海织女将鲛绡制裁缝裙,穿在身上如覆蝉翼。
我对着水棱镜照了满身,衣裙的色彩艳红如血,我肤色偏象牙白,这般被布料一衬又透了几分,反而是脸面,被映得两腮酡红。
来者生得精美,一双丹凤眼勾魂似的,浑身透着一股妖娆且清雅的气味来,唔,对了。
白梵附身在我脖颈处细心舔舐着,转而渐渐移到我肚兜的系带上,试图用牙齿啃咬。
方才帮衬着严峻,没如何重视他的神采,现下才发觉不对劲,他的嘴唇平素里是淡色,现在竟乍现出妖异的赤色来,双颊微泛上血气,仿佛正在打量我。
当了他近四月的书童,白梵身上有几根头发丝我都晓得。阿哥忒上道,竟一下就把我送到白梵寝屋里了。
阿哥可贵被我愣住,满脸讶然,下认识接口问我:“如何出马?”
阿哥身形一顿,蓦地语气有些阴测测:“这是要老牛吃嫩草呢,打主张打到我这来了。”
我不断念,伸了手指筹算戳他脸,眼瞧着就要靠近了,白梵不知如何蓦地窜出左手将抓住我的,过程中乃至都没睁眼。
白梵径直又将我双手按压在头顶,发带被我扯落,稠密的鸦发四周散开,有很多垂到我锁骨周遭,触感刺痒。
“喜好你?”
“白梵,你看清楚,你看清楚……看清楚我,不是梦!”
我被亮亮说得很心动,一时迷了心窍,收下了鲛绡纱裙。
收了裙子直接就想去往青丘,转念一想,现下不过未时,勾引这回事要趁月黑风高,脑筋转了三圈,盘算主张先回丹穴山,在自家老窝里先试一试这件鲛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