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说得不靠谱,但是可贵见他为了我的事这般经心劳力,为了加强我扑倒白梵的自傲心连那么难的成语都用上了,便干脆破罐子破摔将信了他。
这才轻手重脚地套上鲛绡裙。
底气不敷地缩在锦被里,被子将声音压得沉闷,也掩不住根柢里那股子娇俏。
白梵的嘴巴垂垂愈亲愈下,一向压抑住我双手的右臂松开,转下就要扯我衣服,方才那一番动静之下,衣裙早就松垮,甚便利上手,白梵没甚耐烦解衣结,不耐烦硬扯了两下,我这纱裙裙由鲛绡而成,哪那般轻易扯坏。
唔,亮亮说人靠衣装,公然不错。
世上的男人,独一且只要这只能将妖娆与清雅两种极度异化成极致,恰是鄙人鄙人的兄长尤央。
我们家阿瑶是个美人胚,肤白貌美又窝心的,穿上这鲛绡裙往白梵床上一躺,保管那只公狐狸春情泛动色令智昏,到时看他还如何矜持甚么一心向佛。
我面露羞赫,两眼亮晶晶地看向阿哥,说:“你熟谙的,他叫白梵。”
“你干吗要杀我……”
干脆把心一横,趁其不备猛地用力翻身,反将他跨坐在身下,二话不说直接开撕。
亮亮说,南海鲛人所织的鲛绡,面隐莹光,轻浮质透,他特地请了南海织女将鲛绡制裁缝裙,穿在身上如覆蝉翼。
“我要直接跑人床上勾引来着。”
我有些奇特,这气象倒不似醉酒的模样。
白梵身形动了一下,我正要再开口,下一瞬嘴巴就被咬住了。
白梵咬开我的系带,直接又咬起肚兜侧脸甩至一旁,再一眼回眸,带出倾城色彩,唇畔勾得妖异,脸面凑过来,两手将端住我两颊,细吻密密麻麻落在我脸上,意为安抚。
阿哥行事夙来不羁,盘算主张帮我以后也不踌躇,径直召出东皇钟,顿时房里金光乍现,几下将我包住,光芒敞亮炙热,刺得我睁不开眼,只模糊听阿哥叫喊。
阿哥如有所思了半刻:“我在想要不要做那跟打鸳鸯的棒棰。”
来者生得精美,一双丹凤眼勾魂似的,浑身透着一股妖娆且清雅的气味来,唔,对了。
他浑身滚烫,偎得我甚难受,就要抵挡,冷不防被着他咬住耳垂,我惊呼出声,身子一软,又服帖了。
阿哥面色模糊丢脸起来:“你是指青丘狐君。”
我顿时起了肝火,泪眼昏黄地蹬向始作俑者。
“你mm我活泼敬爱又讨喜,如何就不招人待见了,欸你办不了就直说,天气也不早了,白梵戌时回屋,我要在那之前去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