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见了便晓得了。”
“这倒是。”
“……”她要捂下巴了。
见小女人忍着肝火不发作，粉面两腮鼓胀得好像柿子，怪老头的表情明显不错，“你见了便晓得了。”
墨廿雪现在苦逼地成了哑巴。之前动不动就说人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现在轮到自个儿，方明白其中滋味真是不好受。
但这也是墨廿雪十八年来，双脚第一次踏上异国边境，南北互市已久，这里的船埠火食繁华，来往的船只商队熙攘如云。但若细心看，实在也没甚么，北夜的山还是山，北夜的水也还是水，仿佛并没有甚么分歧。
“那如果他真做了和尚，我看行。”墨廿雪感念叨，“你们师徒几年不见，想必平素也是聚少离多，让他在这住着，你们做个山邻也挺好的。”
下棋下到一半，精美之处，绡绡玉手执白，凝睇棋盘，似在不动声色地思考，墨廿雪也跟着她在想。但她是半个内行，想到一个处所，也不敢出声提示。
“那天我不是去找女人的……”
往铜镜前一站，陌生的人脸，丑得让她没勇气看第二眼。
老头有些不耐烦，紧跟着他贴着船壁，神思不在地喃喃：“这要我说，若老头我是个大女人，我也会喜好啊，多姣美的小伙啊……”
怪老头和她对视，沉重地点头：“他是当真的。”
她边走边道：“你的小门徒有家人，如何会跑到深山老林来给你当门徒？”
他意味深长地摸了摸本身的下颌，微微一笑，“提及来，还要托你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