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要在长安城打响名头,就要拿京华楼来打第一炮,不然不敷响。”中间的高壮黑脸男人说道。
“好,就让我们向空山五鼠看看长安城最初级的赌坊有几斤几两。”另一个青年墨客模样的人笑道。
此时正值晌午,京华楼的醉仙楼早已坐满门客,三层楼数百张餐桌几近坐满。
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在宝来坊里,每天都上演着说不清的妻离子散和人生悲欢。
“大哥,我们真要先淌宝来坊的油水吗?”别的一个青年中年男人问道。
在大周皇朝能够做到无所不知的处所,只要两个,一是皇朝玄机府,另一个也是贺州莲花山的梅花山庄。
“大师,曹家的事情根基算是处理了,你此时不再有未处理的忧?事了吧?”路上百里牧云问了然和尚。
“哥几个想去那里玩就去那里玩,我们明天就要玩个纵情痛快。”黑脸男人笑道。
大周永隆二十一年三月初七,中午。
“那就去三楼吧!”青脸男人说着,丢给伴计一个锦袋。
“几位爷想玩大的,去三楼就行。”伴计笑道,“那里多大的都有,包管让几位爷玩的纵情。”
百里牧云和了然和尚虽是遭到曹家各式感激,但一事结束也没有持续留在曹家的需求,便告别了世人,分开了西城曹家,重新返回弘法寺。
“最好的堆栈?”了然和尚想了想,说道,“当然是京华楼。”
“对,越大越好,太小的玩着没意义。”青脸男人笑道。
“长安城繁华无双,牧云施主多玩一些光阴也好,只是我能够没法陪你一起了。”了然和尚说道,“我过两天要和几个师兄一起去漠州一趟。”
“赌的不一样,都有啥?”青脸男人问道。
“哦!这是我们佛道寺庙才有的大会,插手的都是和尚,牧云施主插手不了的。”了然和尚笑道,“你有何筹算?回东海之滨,还是留在长安?”
“大哥,我们去那里玩?”青脸男人问道。
五人翻身上马,把缰绳交给身边的伴计,扯了扯身上华服,大跨步的走进宝来坊。
“另有赌灵器和功法的?不错,不错,好玩多了。”黑脸男人笑道。
四楼和五楼的包间也被人预订一空。
“几位爷想玩大的?”伴计笑道。
了然和尚笑道,“这件心头大事已了,本来积存在胸口的大石已经搬走,现在我是一身轻松,无忧无虑了。”
宝来坊里数十张赌桌旁挤满了人,五人跟着伴计走进宝来坊大堂,伴计问道,“五位爷,是在一楼大堂搭班,还是去楼上包间玩乐啊?”
“我也想去,那我就陪大哥一起吧。”白衣青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