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鳞儿瞥了李幼迦一眼,道:“我本来不想管,可你们来找我问东问西,我不过良言相劝一句。我当然长得丑,可你们再斑斓十倍,百倍,也一样配不上他。”
听雪和李潮音也是神采煞白,同时跃身向后。退出三丈,扶起了李幼迦。
水鳞儿抚摩着金甲狻猊的头,轻柔的手势。轻柔的腔调,说道:“猊猊,把嘴巴合上。我没叫你伤她们。”又伸手理了理它的头,拍了两下。表示它坐下,这才抬开端说道:“对不住,吓着你们了,我的猊猊就在房中,我方才默念它的名字,它就出来了。”
水鳞儿道:“那一日我们离了北冥山,龙公子便直往那位女人的家中寻去,走了两天赋到。他寻到了那位女人的宅邸,就要上门去,我问他跟那位女人可有婚约,他说没有,我问他那是私定毕生了?他并不否定,我便劝说这般上门见那位女人的爹娘甚是冒昧不当,他听了,便带我同往那女人的宅邸中偷偷寻去。”
李幼迦叫道:“水鳞儿,你本身长得丑,配不上龙师兄,凭甚么来编排我们?我们……我们三个如何,你也管得着么?”
水鳞儿叹了口气,缓缓道:“我想你们晓得了,便能早日绝了对龙公子的念想,以免光阴悠长,情根深种,却不能自拔,不免深受爱而不得的痛苦。戏文中的痴情女子常常都是如许,为情自苦,甚或断送了身家性命,那可大大得不值。”
水鳞儿说道:“龙公子在南海边受伤,不肯回家,却到北冥山来养伤,便是为了伤好以后,好早日去寻他的心上人吧……”
她说到这里,听雪和李潮音、李幼迦都是听得严峻,屏住了呼吸,三双美眸一眨不眨盯着她。
水鳞儿似是沉浸在龙绡宫亲眼所见的那一幕,心中亦甚为悲惨,语音降落,絮絮道:“那位女人说道,只因和龙公子家世有别,流派相差太远,将来必不能终立室属,是以要嫁与别人,安安乐乐糊口,与龙公子完整两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