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忘大仙嘿嘿而笑道:“奇哉怪也,你爷爷但是个疯老头?要求人家甚么都不晓得,却要你跟着他?他本身为甚么不跟着他?”
鸿忘大仙道:“好罢好罢,叫我住个热烈点的处所,也好不孤单!”转眼瞥见水鳞儿低头偷偷笑,大呼道:“小娃娃,你笑甚么?”
水鳞儿对这位鸿忘大仙始终存有好感,两人也算是磨难一场,便笑道:“感谢鸿忘公子,我爷爷却没有说,我也不晓得要求他甚么,只是,临时跟着他就是了。”
水鳞儿缩手后退一步,目光往惊澈站立处怯怯一瞥,略一迟疑,鼓起勇气道:“李掌门,鸿忘公子,我要跟他一起住!”伸手指了指惊澈。
李掌门哦了一声,正想问:“女人是何事有求于龙三?”但他一派掌门,不便如此八卦,追根究底问人私隐,是以话到口边打住了。
李掌门和独秋大师吃惊,乃是除了男女之防,又多了一层顾虑,他们晓得惊澈的“实在身份”,这小女人点名要跟这个老君的侄儿同住,莫不是也晓得甚么玄机?或是见他姿容出众,暗自心仪?他们都从栖霞山来,之前可曾照面?
鸿忘大仙能和水鳞儿同住,倒是因为他早已是飞升的仙身,年过五千岁,是少年人的祖爷爷的祖爷爷了。他又是护法大仙,派中人皆巴不得削尖了脑袋凑趣他,因为他点名水鳞儿,李潮音和李幼迦惊奇之余,更是妒忌不已,小辈的弟子们都充满羡慕之色,有的还觉得水鳞儿和护法大仙同来,有甚么亲戚渊源。
世人往她所指处瞧去,都是大吃一惊。男女大防,不管尘寰仙界,都是一样。世人一见惊澈少年俊美,比水鳞儿大不了几岁,二人都是少年男女,如何能够同住一个院落?北冥山的女弟子和男弟子百年前都是分住两个山岳的。
但总归是碍于惊澈的身份,李掌门不敢承诺水鳞儿,温言道:“水女人,男女有别,同居一个院落恐有太多不便,女人跟龙三是旧了解么?”
李幼迦一早晨各种变故,看得目不暇接,这时见水鳞儿大言不惭,乃至恬不知耻,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要跟龙公子同住,早已气得杏眼圆睁,肚中一团肝火,碍于大伯和各位师伯师叔不好发作,见姐姐挺身要跟水鳞儿同居,心念一转,感觉这主张不错,也当即跟着道:“大伯,大长老,我也情愿跟姐姐一起,阿谀太师叔祖,照顾水女人!”
李掌门哪有不允,向水鳞儿道:“水女人,愚弟给我的信上说,要我好生照抚女人,现在女人来了我们北冥山,彻夜又受一场惊吓,不如先住下,待歇息好了,明日再请女人叙话,不知女人意下如何?”
水鳞儿被李老爷和惊澈接连查问水爷爷的身份,早已不堪其烦,又确切未曾藏有奥妙,便安然道:“我爷爷便是我爷爷,他带着我在南海边打渔,不是甚么大人物。我跟着龙公子,是或许有事情要相求于他。”
水鳞儿望了惊澈一眼,哪敢私行说是他的旧识,被他世人前否定了,可有多丢脸?点头道:“我爷爷叫我到北冥山来,跟着这位龙公子。”李掌门更是惊奇,问道:“水女人的爷爷是何人?为何叫女人跟着龙三?”
水鳞儿止住笑,道:“方才你说要把蜈蚣精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