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智笑道:“昨日那些师弟师妹过分热情,吵得我们院中乱成一团,我见实在不像话,挨到下午赶去瞅空禀报了我师父。他传下话来,说龙师弟本就是惹了祸才到我们北冥山,如果还搅得山中不得安宁,就请掌门师尊把他逐出师门,撵出山去。我把这话带返来,大师立时就散了,连送的百般礼品,本日一早也别离归还了。”
赵大智将水鳞儿带到惊澈的配房小厅,叫小童奉了茶,自行去忙了。
惊澈躺在床上,口中兀自喃喃自语,独秋大师眉间深蹙,流云大师却似没有听到。两个跟出去奉养的小童赶快撩起了纱帐,流云大师就要伸手去搭搭脉,独秋大师叫道:“大师且慢,这龙三周身有仙障护体,凡是女子之身都不能近身三尺。”(未完待续。)
赵大智伸手一拦,笑道:“水女人说那里话,你来瞧龙师弟同她们又不一样,凌晨还专门请沈师妹送了汤来,龙师弟早已喝了。我们这就出来吧。”说着在火线带路。
本来昨日李掌门和独秋长老等派中一干大佬筹议已定,便别离给各门各派千里传音,接到动静的仙侠门派当即遴派人手,奔赴北冥山。此中犹以蜀山、峨眉、昆仑、青城和崂山最为敏捷,不但有各派的耆宿妙手前来赴会助拳,也各自遴选了三名年青一辈的杰出弟子来插手试剑大会。
齐麟说完,因身有要事,跟水鳞儿仓促告别,进宸元殿去了。
水鳞儿坐在小厅悄悄喝茶,晨光从无尽的山峦上照入厅中,恍然美好如瑶池。她不敢往阁房张望,只模糊绰绰瞧着纱帐内他仍在熟睡不醒,似是这般长睡下去,永久不会醒了普通。
赵大智天然识得水鳞儿,也浅笑出来问候,水鳞儿只好赶快迎上去施礼。
独秋大师带着流云大师走出去的时候,正巧闻声惊澈梦中的胡话,不由得便面上一沉,略显难堪,轻咳了两声,将流云大师让进屋来。
水鳞儿脑海中刹时闪过这位道姑的信息,立时上前恭谨佩服道:“见过大长老,见过流云大师!”
流云大师瞧了水鳞儿一眼,方才转过甚,不知为何,又转头瞧了一眼,眸光如有所思,这才跟着独秋大师走进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