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泓讲得喜笑容开,无痕也凑趣道:“殿下,你说这可真是巧不巧?我们俩这就敬你一杯,喝了这酒,我们一块回天庭去!”两人共同举杯,惊澈同他们碰了,干了,却没回话。
那店小二掩门,见先前的丑恶少女携着一只凤凰在门口盘桓,但因看着他们一道来的,这少女又脱手豪阔,一掏就是一颗大珍珠,因而不敢多话,点头哈腰下楼去了。
连饮了三杯,复又奇道:“水女人,你不是博学多识,甚么都晓得么?鸿忘大仙、蜈蚣精的秘闻你都一清二楚,如何我美女弟弟你就不晓得了?”
水鳞儿和火凤在隔壁房间用了些菜肴,听得这边聒噪,都感到惊奇,又听小二送酒,跟着来瞧,见房中平空多了两人,都是非常惊奇。
惊澈正喝得鼓起,见水鳞儿又来搅和,微怒道:“甚么事?”
隔壁房中,惊澈坐在桌前。眉宇微蹙。凝睇着桌上的美酒好菜,怔怔然入迷。好久,伸手取过一杯。一饮而尽,又斟,又饮,一口气自斟自饮也不知多少杯。难过痛心之状笔墨难描。
水鳞儿怯怯劝道:“龙公子,此地名叫梨花镇,周遭千里盛产梨子,酿就的梨花酒虽香浓芬芳,却酒性绵长。陈年梨花酒号称醉八仙,入喉甘冽,可几两下腹,就是酒量甚豪的壮汉,也得醉上一日一夜。公子……公子和这两位朋友,还是浅尝为好……”(未完待续。)
李慕泓和无痕赶紧承诺,陪喝酒那是多舒畅的差事?两人立时斟酒劝酒,布菜奉侍,殷勤殷勤,不消几下,就陪着惊澈把两坛酒喝了个精光。李慕泓又大喊小二,叫送五坛上好的陈年梨花酒来。
水鳞儿踌躇了下,听得房中酒到杯干,终究推开门,叫了声:“龙公子!”
……
水鳞儿也利诱道:“我也不晓得,关于他的事,我一点儿眉目都没有。我不熟谙他,他要去的龙绡宫,我也不晓得,他们说他是天界三皇子,可我脑海里关于三皇子的动静少得不幸,独一一幅画像,却不是他……”
正在举杯浇愁愁更愁之际,忽听得窗棂上叩叩叩三响。惊澈耳轮一动,觉得是火凤又来骚扰,刚预备不去理睬,却见房中平空多出来两个服饰飘举的青年公子。都是笑吟吟望着他,俯身行了个礼,唤道:“殿下。你叫我们好找!”
李慕泓拂了拂袖子,上前笑道:“殿下,那一日我们去天庭赴宴,路上遇见你,你嫌人多聒噪,独个先走了。我们到了天宫,就想寻你一块耍耍,上你的剪桃宫去寻你,谁知你还没到。又等了一个时候,也不见你,我们几个念你心切,就两人结伴分头来寻你。我们俩个一起寻到第十天,见云里有血渍,感觉甚是蹊跷,便从那边堕入凡尘,来看看如何回事。”
惊澈见他俩切磋地盯住本身,心头甚烦,也只好忍着,轻描淡写道:“有个妖精乔装假扮,想混上天庭,被我在第十天撞上打伤了,逃下凡来,我下来降她!”
火凤眯着眼道:“古怪!古怪!”忽而转首盯着喝酒喝得不亦乐乎的金甲狻猊,正要开口,金甲狻猊酷酷道:“不必问我,我倒是跟着遮月大仙在天庭赴宴,见过三皇子一回,当时他不满一千岁。”
店小二惊诧地奉上五坛酒,想劝说慢着点喝,但又不能跟银子过不去,捧着李慕泓掷来的元宝,咽了咽口水,赶快出去了。
火凤翻了个白眼,做了个跌倒的姿式,又斟了杯酒,叹道:“若他真是天界的三皇子,负了伤却不回天庭,流连人间,还迷上东海一个不知秘闻的小丫头,又被人家甩了,被情敌追杀。流落在这里借酒浇愁,丧魂落魄,嘿嘿,这出戏可真是有看头!哎,我不幸的美女弟弟,这般人物也有被丢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