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鳞儿不管如何不肯多喝,只跟李慕泓和无痕别离对饮了一杯,即便如此,酒入腹中,就开端天旋地转,坐立不稳。李慕泓和无痕又一同苦劝道:“殿下流历尘寰,结识了女人,多劳女人照顾,必须敬女人一杯,以表谢意,女人如果不喝,便是看不起我二人……”
无痕一掌劈向火凤,手掌半途变成双钳,携着赤红的掌风,比火凤通身火红的羽毛还红。这一掌风声劲急,又近在天涯,眨眼就能将火凤夹成两段。
水鳞儿一下子手足无措,脸红道:“不……不客气!我姓水!”
惊澈固然仍旧没转头。但一句话得救,叫水鳞儿顿时大喜,吐出一口气来。
水鳞儿本已心中打鼓,惊魂不定,被李慕泓一问,愣了愣,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想编个谎,何如她从不扯谎,口涩面嫩,挣得脸通红,也说不出个虚字来。
李慕泓和无痕当下热忱斟酒。轮番给惊澈和水鳞儿敬酒,只是忽视了火凤。觉得她不过是一只宠物灵禽,不必在乎。
“我跟她提过你们俩。”惊澈俄然淡淡说道。他晓得水鳞儿认出了这两人,但不想她的“博学多知”被李慕泓和无痕晓得,叫他俩无端对她感兴趣。这个费事的凡人小渔女,缠着本身不放,老是说有事要求他,算是要他回报拯救之恩!这一节天然不便叫李慕泓和无痕探悉。
火凤在水鳞儿肩头旁观。一向忽闪着凤眼,瞧瞧李慕泓,又瞧瞧无痕,鼻翼悠悠吸着气味。笑而不语。俄然道:“既然两位公子美意,水女人就一同喝几杯助扫兴吧!”
水鳞儿一怔,她方才一看到这两人,脑海中就飘出他们的身影,立时晓得一名是太上老君的侄子李慕泓,一名是广目天王的儿子毗留博叉无痕。这两人来头极大,却也罢了,令她心惊的是,他二人都同宣称龙公子“殿下”,那不是实打实申明龙公子竟真的是天界三皇子?
无痕双钳到时,她飞身而起,双足登了双绣鞋,以绣鞋分踢双钳,威势凛冽,鞋与钳相撞,收回叮一声大响。无痕痛得咬牙切齿,火凤也脚尖生疼,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她落地之际,大声道:“猊猊,你仆人被人擒了!你还只顾着喝酒?”